妖修的眼里,光华流转。
宗主说得不错。
他不该回到那具躯壳中去重新变成人修,他即便不死,也会变回废物的模样。
若成了废物,就再也无法待在沈玉霏的身边了。
梵楼的头脑慢慢地转动起来。
他成为人修时,得到了主人的偏爱,那么,现在他为妖修,自然也能得到主人的心。
想通其间关巧的梵楼,猛地转身,扑回沈玉霏的身前,热切地唤“主人。”
沈玉霏慵懒地撩起眼皮“想明白了”
梵楼点头“属下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了”
“属下明白了主人的苦心。”梵楼揽住了沈玉霏的窄腰,将宗主牢牢地按在了怀中,语气缱绻,“主人说得对只要我争取,主人就会喜欢上我的妖身;只要我努力,主人就会喜欢与我双修”
沈玉霏原本还在凝神细听,待听到梵楼直白的表露后,忍不住低咳起来。
“既然知道,还不快做”他面红耳赤地扯开梵楼身上剩余的布料,手指在结实的肌肉上抠弄了几下,“让本座喜欢,可不是易事”
梵楼被那带着惩罚意味的抠弄激得头皮发麻,蛇瞳里的血色一瞬间压过了金光。
“属下属下遵命”
云海间,时间流逝的速度都仿佛与尘世不同。
摇曳的床帐后,隐隐透出两具纠缠的身躯。
沈玉霏嘴上教导梵楼,要争取让自己的欢喜。
可这哪里是“争取”之事
梵楼还是那个梵楼,即便成了妖修,也不过是可以幻化出另一根罢了。
沈玉霏压根生不出半分排斥之心。
他只是习惯性地在床榻上争夺着掌控权,明明腰已经酸涩无比,还非要骑在妖修的腰间,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
梵楼听话。
但有的时候,听话反而是一种“折磨”。
沈玉霏崩溃地伏在妖修的怀中,气急败坏到了用牙齿厮磨对方喉结的地步“本座本座要你动”
梵楼扶住他的腰,语气不稳道“主人方才说若是我动了,就就剁了。”
“你”沈玉霏闻言,兀地瞪圆了眼睛。
傻子傻子
梵楼是傻子
他被汗水与泪水冲刷的眼睛,清澈见底,倒是透出了几分只有在梵楼面前才会展露出来的纯真与胡闹劲儿,“你给本座闭嘴”
沈玉霏言罢,赌气自己动了会儿,最后还是因为腰实在是酸得厉害,不得不再次伏在梵楼的怀中。
他这回,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掐着梵楼的下巴,哑着嗓子质问“本座问你,你你到底动不动”
热潮顺着梵楼的下腹,直奔涌而去。
“不动,以后以后就别想动了”
此话一出,梵楼立刻用力掐住沈玉霏的腰。
梵楼看着的他湿润的眼睛,无端生出一种,自己将宗主欺负得流下了眼泪的错觉,嗓音一瞬间嘶哑到了极致“属下遵命”
梵楼依沈玉霏所愿,满足了他的愿望。
而有了这一出,沈玉霏就懒得再去作威作福了。
也可以说是自暴自弃,他气鼓鼓地翻身“本座本座嗯,累。”
“本座要你抱着”
梵楼听得心下一片滚烫,双手一紧,翻身将沈玉霏压住。
他抱得再紧,也怕沈玉霏不舒服,手臂弯曲的弧度都不断地小心翼翼地调整,更怕宗主腰疼得厉害,角度自然也是精心设计好的。
如此一来,沈玉霏哪里还能说得出梵楼的不好来
他在极致的舒爽中,彻底放任了梵楼。
蛇妖体力充沛,且渴求的心已经压抑了太久,一朝得了甜头,差点绷不住,将所有阴暗的情绪都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