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刚团聚的其他三人听完了诸伏景光的苦恼,一起神情复杂地看向降谷零。
“hiro”降谷零还真不知道自己让自家幼驯染这么担心,他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而且因为身体和年龄的原因也降低了训练强度,心情这种事情他也没办法控制啊
萩原研二劝道“小降谷,还有十年时间门呢”
降谷零毫不动摇地说“有备无患。”
伊达航也劝“一直这样下去身体坚持不住吧”
降谷零看向诸伏景光,“上次hiro说过我之后,我就有保证睡眠时间门了。”
萩原研二说“小降谷真是了不起,这种完全没有娱乐的生活我感觉一个月都坚持不住。”
降谷零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娱乐,我也有参加学校的活动。”
按照他们现在的知识量,每天上课的时候基本就等于休息了。
松田阵平理解降谷零的心情。他也曾经在萩原研二死后经历过这样的生活,不是故意摒弃娱乐,而是想不起来这回事。
松田阵平说“有诸伏在,不可能真的只让他每天学习的。”
“欸”
其他三人好像刚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我是真的很苦恼。”诸伏景光无辜地微笑,“没想到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松田。”
松田阵平不满地说“什么叫居然是我”
“所以小诸伏是在炫耀吧”萩原研二把手中的相机塞给了更了解网球的降谷零,走到旁边的树荫下,对旁边的诸伏景光说。
“是真的担心。”诸伏景光看了远处拿着相机照相的降谷零一眼,低声道,“虽然每次我说的时候zero都会听我的,但是他自己没有这个意识,我也不能一直跟着他提醒。”
伊达航说“要是诸伏你都劝不住的话,我们也没办法吧。”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唔小诸伏有试图让小降谷去看看心理医生吗”
诸伏景光无奈地说“他的心理障碍是我们的死,但是这种事面对心理医生也不可能说实话吧。”
到时候就不是缓解心理压力,而是说不定会被送进医院了。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同时叹了口气。
萩原研二说“那我们现在多在他面前晃晃会有用吗”
一开始松田阵平对他的死亡也心有余悸,他就是每天都在松田阵平面前晃,随叫随到,等松田阵平渐渐就接受他们都还活着的事实了。
诸伏景光眉眼弯弯,双手合十,“那就拜托你们了”
萩原研二说“小诸伏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伊达航说“要是大家住的近一点就能一起上同一所高中了。”
日本的高中大多数都是走读,不宿舍。他们未满十八岁也不能在外面租房,神奈川和东京虽然挨在一起但还是有点距离的。
“
什么同一所高中”降谷零走回来,把照相机还给萩原研二,“你们准备继续上同一所高中,班长”
诸伏景光说“是在说我们。”
降谷零不假思索地说“我们的话,上同一所大学更靠谱吧。”
松田阵平问“降谷,你这次的大学目标是哪所”
降谷零说“东大。”
伊达航笑着说“果然是顶级学府啊,看来这次得更努力了。”
“小降谷,是我孤陋寡闻吗”收到降谷零还回来的照相机之后探着头看向网球场内的萩原研二疑惑地问,“这个真的是网球能够达到的效果吗”
话题突然转移。
其他几人也跟着他看向网球场内,然后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看着场上突然就从势均力敌变得一面倒的情况,就算他们不太懂网球,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不至于水平突然就降低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