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崇惟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没生命危险。
夏竹听到这消息,手脚发麻地瘫坐在座椅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丁舒桐没听到回应,担忧地问“你到哪儿了”
夏竹在许默的眼神示意下慢慢回神,有气无力道“刚到机场。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丁舒桐顿了顿,嘱咐“自己注意点安全,别乱了心。”
“医院没大事,你爸只受了点轻伤,人已经醒了。”
至于刚送出重症病房的人不是夏崇惟,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挂断电话,夏竹手脚冰凉地靠在许默身上,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夏竹短暂理清目前的情况,开口问“许叔被叫去谈话了”
许默抚摸着夏竹的后背,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点头“早上去的。”
夏竹抓紧许默的衣袖,困惑问“严不严重为了什么”
许默淡淡笑了下,视线落在她脸上,故意跟她开玩笑“这么担心他”
夏竹无言“我就问问,哪儿担心了。”
许默瞥她一眼,隐晦地说“情况未定,上面口风紧,探不出什么。”
夏竹哦了声,朝许默那边偏了偏脑袋,压低音量问“那许林呢”
许默倒是把这事儿忙忘了,许林前两周进去的,上面还在走程序,一时半会说不准。
他握住夏竹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她柔软的手指骨节,声音平静道“应该掀不起波浪。”
或许是堆积的事儿太多,许默没了平日的松弛,神情多了几分严肃,面对夏竹的疑问,他也只能挑轻松地问“你戏拍完了”
夏竹搓了搓手指,低声道“快了,过两天就杀青。”
许默捏着她的头发丝把玩片刻,突然问“等事儿都处理完,我们搬去上海住”
夏竹被许默的话问倒,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皮,好奇问“住哪儿不都一样吗”
许默顿了顿,承认夏竹的话有道理,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至于定居在哪儿,他也不确定。
私心来说,他挺喜欢北京这座城市。
只是北京事儿太多了,他懒得一一应付。
如果许家出事儿,文琴恐怕不会在北京待下去,他也不会放着文琴不管。
那份离婚协议许代山还没签字,他得探探文琴的口风,确定没有转圜的余地才去想办法让人签字。
只是,怎么会突然闹离婚
思绪到这,许默收回目光,轻声说“先去医院,其余的再说。”
夏竹点头啊了声,十分信任他“行啊。”
许默“”
段景榆开车很稳当,走的又是不堵的路段,夏竹得知夏崇惟没大碍后,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她虽然最近这段时间人不在北京,可隐约还是能感觉到北京这边的局势不稳定。
察觉到许默接下来或许有大动作,夏竹视线缓缓落在许默身上,很轻很淡问“你跟许叔这是要拿到明面了吗”
许默不想夏竹参与进来,也不想她知道太多,听到夏竹的问话,他故作淡定地反问“我跟他怎么了”
夏竹一探便知许默不想多说,她撇撇嘴,没再问。
车厢陷入短暂的沉默,直到车子快要抵达医院,许默才不紧不慢出声“你别管,我来处理。行吗”
夏竹眨眼,轮得到她说不行吗
许默秒懂她的疑惑,很淡定地拒绝“不能。”
夏竹“”
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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