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中,道“坐罢。”
“谢王上。”
成蟜堪堪坐下来,嬴政突然轻飘飘来了一句“上药了不曾”
“嗯”成蟜下意识发出一个迷惑的单音。
嬴政的眼神瞥向成蟜,明显向下看了一眼,重复道“上药了不曾”
成蟜的脸面登时通红,饶是他镇定冷静,听到嬴政突然提起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不淡定。
“蟜”
嬴政了然的道“那便是没有上药。”
成蟜“”
嬴政侧身,从旁边的矮柜中拿出一只精致的小圆盒,淡淡的道“趴下来,寡人给你上药。”
趴、下、来
轰隆隆
成蟜的脑海瞬间炸锅,仿佛狂风巨浪在拍打,连连摇手道“王上千金之躯,蟜怎可劳累王上,还是不必了。”
嬴政也
没有强求“也好,你自己上药。
说罢,将药膏放在成蟜手中。
成蟜捧着小盒子,一瞬间感觉那不是盒子,而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或者是一块炭团,火辣辣的,不只是烫手,还烫脸皮,嬴政到底是怎么气定神闲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成蟜接着药膏,道“谢王上赐药。”
嬴政幽幽的道“不必谢了,现在便上药罢。”
现在
成蟜猛地抬起头来,惊讶的看向嬴政。
嬴政平静的道“成小君子初经人事,想必回去也会因着面皮子薄,不愿上药,既然如此,你便在这里上药,自己上药,或者寡人来帮你上药”
成蟜迟疑,嬴政挑眉道“亦或者寡人帮你叫一个医士来,令医士帮你上药”
“不必了”成蟜连忙拒绝“蟜自己上药。”
嬴政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
成蟜“”总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圈套
成蟜硬着头皮打开盒子,一股子清凉又芬芳的气味铺面而来,说不出来的好闻,也说不出来的羞耻。
嬴政体贴的递来一条毯子,盖在成蟜身上,抬了抬手道“成小君子,请便。”
有了毯子的遮盖,成蟜上药的动作便会被遮盖七七八八,但毕竟那只是一张毯子,但凡有个举动,还是会随着动作鼓起来,成蟜总觉得这是掩耳盗铃,反而更加暧昧旖旎。
“成小君子,”嬴政悠闲的道“不是寡人催促,这一路回到路寝宫,虽然路途不近,然你若是如此磨磨蹭蹭,怕是到了路寝宫,你还未上完药呢。”
成蟜闭了闭眼睛,咬了咬牙,干脆一狠心,用食指沾了软膏,也不解开自己的衣裳,只是稍微松了革带与衣带,从革带伸进去上药。
“唔”成蟜一个哆嗦,不是因着疼,而是药膏有些冰人,他一个哆嗦没忍住,露出一个令人羞耻的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