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处”成蟜询问。
嬴政幽幽一笑“自然是跟上,不然寡人怕你的好大哥一怒之下杀了寡人
的水利人才。”
“啊”成蟜一脸迷茫诧异,大哥和郑国有仇么为甚么要刀了郑国
郑国完全没注意斗甯跟踪自己,被仆役领着去洗脸,仆役很快便离开了。
郑国洗了洗脸,通红的面颊稍微冷静下来,擦干净衣裳便准备回去。
他刚一出门,一个仆役打扮的人拦在郑国面前,郑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想要绕过去,那仆役出声道“司空在秦国混的如鱼得水,莫不是忘了,自己是韩人”
咯噔
郑国吓了一跳,诧异的看向那个仆役,道“你是”
仆役幽幽的道“小人与司空一样,都是王上的眼目。”
细作
郑国眼神乱晃,没想到寿宴上也有韩国的细作。
那细作道“小人只是奉命来提醒司空一句,司空身为韩人,可别入了咸阳,便忘了自己的母国司空当时毛遂自荐的水利疲秦之计,怕不是都忘在脑后了罢”
那细作步步紧逼,郑国连连后退,低声道“没我没忘。”
“司空记得便好”细作道“司空生是韩人,死也是韩人,你若能为王上疲秦,王上定然不会亏待了司空,然司空也要记住,若司空忘本倒戈,届时你细作的身份暴露,看看秦王还会不会器重你”
斗甯跟在郑国身后,没想到便看到了这样一幕,郑国是韩王的细作,他进入司空,是想用水利来疲秦,说白了就是让秦国把钱和力花在水利上面,无心对抗韩国。
斗甯眯起眼目,刚要大步上前
“大哥”
成蟜从后面追上来,眼看着郑国细作的马甲说掉就掉,而郑国和那个细作完全没发现,还在“高谈阔论”,于是成蟜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大哥你在这里啊让蟜好找”
细作果然被惊动了,吓得立刻逃窜,转身跑入黑暗之中。
郑国本也想逃跑的,奈何他动作慢,也不会武艺,斗甯错失了那个细作,哪里还能让郑国逃跑,啪一把抓住郑国的手腕。
郑国吃痛,却又挣扎不开。
斗甯冷声道“还想跑”
成蟜和嬴政走过来,嬴政明知故问的道“甯君子,这是怎么了”
斗甯冷哼道“王上,此子乃是韩人的细作,他进入司空,力荐修建水渠,全都是韩人的疲秦之计,目的在于消耗我秦国的国力与财力”
“我我”郑国支支吾吾,全都被说中了,他又是个不会吵架的社恐,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成蟜“”
成蟜和嬴政早就知道郑国是细作,成蟜干笑道“是么可蟜看,郑国他如此老实,不像是歹人罢是罢,王上”
嬴政抱臂点头“是了,郑国为人老实正派,怎么会是歹人呢”
斗甯有些着急,道“王上,蟜儿,方才甯亲眼所见,郑国便是韩人的细作”
因着这里的动静,王翦闻讯走来,道“甯君子,是不是有甚么误会王翦虽与郑兄弟今日才相识,但亦能感觉的道,郑兄弟是诚恳之人,合该不会诓骗于人才是,更不要说是韩人的细作了。”
斗甯听王翦向着郑国说话,心窍有一种莫名发拧的感觉,轻声道“原王翦将军不信任甯”
嬴政微笑,看热闹不嫌事儿的敲锣边道“甯君子,怕是对郑国有些小小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