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微怔。
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真正意识到后,瞬间耳根子都灼灼起火他在亲吻她的手掌心。
薄润的唇温柔细啄,偶尔还有丝丝柔腻感,是他的舌。
他视线锁住着她的眸,唇舌吻着她的手,浅溪般的瞳色在殷酥酥的眼皮底下,以肉眼可见之势逐渐变暗,变深,最后成了一双深不见底的渊,蛊惑着她往那个世界堕落。
“”短短几秒,殷酥酥猛地回过神,当即飞快将手抽回来。
她脸上的红潮已经漫至脖子根,恼只占三成,更多的是羞窘,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儿才不可思议地硬挤出句“你属狗的吗,居然亲别人的手,不觉得脏吗”
费疑舟矜平自若地说“手心而已,你全身还有哪里我没亲过。”
殷酥酥“”
见过厚颜无耻之徒,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殷酥酥出离震惊了,爆红着脸瞪大了眼睛,被噎得说不出话。
费疑舟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了会儿,忽而一弯唇,轻笑出声。然后便抱着她躺回床上,侧了个身,将她牢牢扣在怀中,闭上了双眼。
殷酥酥被他箍得严丝合缝,想动一下都动不了,不禁蹙眉,试着抬手很轻地推了他一下,轻声“你能不能放开我,或者稍微松一点。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
费疑舟闻言,眼也不睁,将手臂力道稍微放松了些,将她重新调整成更舒适的姿势,唇印着她额头轻轻一吻,继续入睡。
屋子里静悄悄的。
又过了会儿,怀里的纤细身子不知怎么了,又幼兽似的扭了扭。
费疑舟本来就忍得辛苦,定力几乎临近崩塌边缘,被她一扭再扭,拱得火气直窜。
他睁开眼,翻身一把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她摁在了身下,贴紧她,嗓音沉哑道“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到底还要怎么磨我”
“不是”殷酥酥心跳如雷,窘迫地说,“你身上有点烫,我们靠这么近,我也挺热的。”
费疑舟居高临下盯着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说他身上烫,靠太近,她热得睡不着。
什么意思
真枪实弹做不了,吃也是越吃越饿,现在抱都不给抱了
费疑舟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回复。他看了她片刻,终究侧眸,沉沉而克制地呼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她旁边。
殷酥酥的心还噗通乱跳着,战战兢兢地转过脑袋,看旁边。
大公子仪态优雅地平躺着,闭着眼,眉目清冷如画,很冷静地说“睡吧,不抱你了。”
“哦,好。”殷酥酥讷讷地点头,“晚安。”
“只是今晚不抱。”他眼也不睁,停顿半秒又淡漠地补充,“明天开
始,要抱回来。
殷酥酥heihei
殷酥酥嘴角略微抽了两下,心道是错觉吗,为什么觉得,这位大佬此时此刻好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翌日,殷酥酥和费疑舟照旧各自外出,她乘坐迈巴赫去了片场,他乘坐清影去了位于京城cbd的费氏总部。
八月底,秋高气爽。
殷酥酥到了片场,带着许小芙刚进化妆间坐下,屁股都还焐热的功夫,她放在许小芙兜里保管的手机便响了两声。
许小芙眨了眨眼,随手将手机摸出来递过去,口中道“喏,酥酥姐,好像是新微信。”
殷酥酥今天早上要拍的是几场被绑架之后的戏,需要在脸上化受伤妆。她仰着脖子眼睛往上瞧着,从许小芙手里接过手机,举得高高的,解锁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