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慢慢蹲了下去。
没一会儿,她觉得蹲得也有点累,便歪了身体要躺下去
没等身体触及地面,她就被人一把拉住,扶了起来。
楼边夏望着眼前一身酒气的小朋友,捏了捏对方发烫的脸颊,“喝了多少,晕成这样”
简柯视线对焦,看见了楼边夏的脸,欢欢喜喜地搂上对方的肩膀,“姐姐唔来接我了”
她搂得很紧,几乎手脚并用地攀在楼边夏身上,像只黏人又难缠的巨型犬。
楼边夏担心她摔跤,只能认命地搂着她的腰。
“姐姐,雾海杀青了,我发现演戏还真得蛮开心的”
简柯语调绵软,带着弧度,似乎尤嫌贴得不够紧,还闭眼搭在了楼边夏的肩膀上。
“陈导夸我演得好,唔我也觉得我演得不错,嘿嘿。”语气还带着点小骄傲。
“姐姐一定要去看啊,我演得可好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楼边夏的后脖颈,紧接着,她又觉得耳朵一紧,简柯竟是张嘴浅浅咬住了她的耳垂。
那感觉说是咬,更像是被软舌湿濡地包裹着,痒地厉害。
小朋友边咬,边语气不忿,“有人要抢我的位置啦你管不管”
楼边夏不明所以,举步维艰地走到车边,暗暗叹气。
上次喝醉,在车上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这次喝醉,又缠着自己拼命撒娇。
“小麻烦”真是每回都能换着花样折腾她。
楼边夏半搂半扶着简柯上车,却敏锐地感觉到一道令人不舒服的视线,她抬头四下看了看,街道两边昏暗寂静,并没有什么人。
这时,怀里的简柯又闹腾了起来,她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回来。
楼边夏掐着她不住翻腾的细腰,严肃道,“别闹了,回家再闹”
而简柯听到这话,立马不动弹了,嘴里嘟囔着。
“回去,回去跟姐姐做羞羞的事。”
楼边夏耳根刷地一红,捏捏对方软糯温热的脸颊,暗暗咬牙。
简柯疼地皱眉,“唔好不好呀”
今晚似乎注定不太平,楼边夏的泪珠划过脸颊,手指无意识地在洁白的肌肤上抓挠,留下斑驳的红痕。
简柯动作粗鲁,却又听不进急切的求饶,拽着手腕按倒,就是不肯放过。
明明身上斑驳地不像样,楼边夏却只能放任自己沉溺其中,雨露将歇,简柯眼尾下那颗小痣似乎越发妖冶昳丽。
她吻上那颗痣,虔诚又圣洁,像高洁不可亵渎的圣女踩过雨天的泥泞,垂下头,轻柔地亲吻花瓣上的水珠。
第二天,简柯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宿醉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眩晕,她划开手机却惊讶地看见已经99的消息,并且屏幕上还在不断弹。
简柯一接电话,就听到王秋发问“那天接我电话你说的借住的表姐,是楼总吗”
“嗯。”
电话那头的王秋深吸了口气,缓了一会儿,语气沉稳道,“这几天你尽量不要出门,后面的公关我们不,楼总那边会妥善处理的。”
“景秀苑的安保很严密,应该不会有娱记敢偷跑进去。但如果如果楼总要求你搬出去,公司也会给你安全的住处。”
简柯声音艰涩,“秋姐,到底出什么事”
王秋叹了口气,“你和楼总被人偷拍了。”
“现在网上舆论声很大,穗慕已经在紧急公关了,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这段时间你先避避风头。”
王秋安慰着简柯,其实心里也没底,避风头事小,被雪藏事大。
虽然这几年社会上对同性恋的话题没那么敏感,相反还能获得不少人的支持,可对方是普通人还好,偏偏涉及到权势地位极高的楼边夏。
这其中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
电话挂断,简柯反射性地摸了摸身边早已凉掉的位置,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