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珠见他们叫人,冲陆柏良喊“老公,我们也叫人看谁打死谁”
脱下自己的高跟冲余建民抽过去。
张凤一看还收拾不了你个老女人了,拿起一旁的扫帚同时抽过去。
陆柏良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叫人,急忙挣扎过去帮自己老婆。
四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与此同时,余卓成天哭哭啼啼。
老大受不了,在父母面前拍桌子“你们怎么给我弄来个废人根本干不了那事儿。”
“不能够吧。”父母不信。
老二说“我试过了,根本不行。”
老三老四举手证明“我们都看到了,根本不行。”
父母看向最漂亮的老五。
“坏掉了吧。”老五说,“一点反应都没有。”
“艹张凤那贱人竟敢骗我钱收拾收拾,我们上他们家退货”
老大“浪费我青春,还要他们赔钱”
“对,不赔就闹”
一行人带上唬人的铁锹锄头连夜租了辆破电动三轮车,出发前往江城。
警察电话问过余建民夫妇余卓的行踪,对方说他是结婚不是失踪,但是打余卓电话打不通,因此上门查看。
还没到村口那家小卖部,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大肚婆仰躺在地上,哗哗大雨冲淡着腿上的血迹。
看到警察犹如抓到救命稻草“救救我”
把人扶到屋檐下,叫了120救护车,问起家人在哪里。
女人指着身后的小卖部。
警察走到小卖部里一看,好家伙,面包、泡面、香烟、零食堆满一地,两男两女蓬头垢面扭打在一起。
“警察赶紧起来”
四人不听,继续扭打,警察上前去拉也拉不开。
“外面的女人是不是你们女儿雨天太滑摔倒眼看就要早产,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打架”
张凤一听女儿要早产,急红了眼,哐哐抽了王念珠两巴掌“都怪你这个贱人”
起身就要去看女儿。
王念珠哪里是吃亏的主儿,从后揪住张凤的头发,一记手刀霹向张凤的脖子。
场面越发失控,警察索性两人一副手铐,带回警局。
带回警局后,双方互撕,警察只想问余卓的行踪,结果他们从二十年前换子说到如今卖儿子的事。
老警察头痛扶额。
印证了那句话狗咬狗,一嘴毛。
“算寻衅滋事,关个十天半个月吧。”老警察对实习警察说。
四人这时都慌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把余卓嫁到哪儿了还不行吗”张凤担心女儿,急忙说。
警察在电脑上记录“我们会打电话跟那边的警方核实。”
不过就算是强行嫁儿子,在法律上也不能拿这对父母做什么。
陆柏良觉得丢人,走到老警察面前,好声好气“陆柏年是我亲弟弟,每年不少配合你们进行反诈宣传,对于烈士及其家属每年都有一笔款项,你看看能不能”
在江城,陆柏年的面子得给。
老警察把陆柏良的手机交给他“冒充大人物亲戚的人多了,除非你能打通他电话。”
“完全没问题,我的电话他肯定接。”
一个电话、两个电话老警察一脸“看你就是个冒牌货”的神情,夺过陆柏良手中的手机“看来你不是陆柏年的亲哥哥”
山中无信号,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天。
入夜,雨仍旧哗哗下着。
陆柏年煎了一块牛排,撒上盐和黑胡椒粉,又煎了两片面包、一个蛋,撒上一些芝士,端到陆辛辰面前。
煤球在闻到牛肉味时就激动不已,现在正朝自己的主人流口水。
陆柏年摸了摸狗头“别急。”
他划了根火柴,插进面包中。
“条件有限,你许个愿。”
陆辛辰怔住了,这个生日他不可能会忘,但陆柏年竟记得。
“快点,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