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劳司马殿主啦!”
……
修炼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或许不知不觉,便已是三五年光景过去;
而一旦修炼受阻,对于已将修炼近乎化为一种本能的灵修而言,即使能够静气以对,但单就那种无所事事甚至不知所措之感,便足以令人倍感煎熬。
若此时复再身无自由,那么此般感觉,便会愈加强烈百十倍不止,时间一久,便是隐生心魔亦是大有可能。
而李小鱼此时的情形,便正是如此。
王小舟居所一行之后,李小鱼复又进入界尊塔内,继续感悟起了那《长生不灭经》的第二层功法。
可又是整整三个月过去,还是没能找出与之前所悟不同之处。
找不出自己感悟要诀的谬误之处,便无法继续修炼;而无法继续修炼,那种烦躁的心情,便一日胜过一日。
直感这种烦躁,已如一腔闷气满胀胸膛,似乎下一刻便将轰然爆开,李小鱼一声长啸,闪身便出了息土空间……
再次手持长剑当院而舞;再次拳奥蕴剑汗透衣衫。
额头滴落如珠的汗水,被旋起的剑风带起、震碎,瞬息化为无数细密的晶珠,烁闪着消失在了深秋的暮光之中。
“嘻嘻,师兄你看,下面那人舞剑的姿势好丑!”
“师妹你有所不知,那个小子是灵雾宗送来的人质;而那灵雾宗,包括宗主孟道龄在内,满宗皆是一群胆小如鼠的蠢才,又岂能懂得什么剑法?”
“师兄你休要骗我!我可是听说,那孟道龄已然境臻灵神,便连宗主都颇为忌惮呢!”
“你听谁说的?孟道龄那等微末之修,又怎能与咱们宗主相提并论?就在数月之前,于那万兽岭中,要不是那灵雾宗宗主孟道龄声泪俱下跪地相乞,恐怕咱们宗主,早已亲率我南天宗战修那灵雾宗覆灭多时!”
“竟有此事?”
“师妹,师兄我还能骗你不成!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信,下面这小子便是那孟道龄之徒,只要师兄我身落地面,不出三招,便能让这小子跪地求饶!”
“真的?”
“那还有假!走,我们这就下去!”
……
随着话音,两道踏剑凌空的人影,陡然剑身一转,向着李小鱼站立的院中便是直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