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文也曾邀请谢拾住到徐家。只是谢拾考虑到京城居大不易,徐夫子家的宅院都是租赁,他实在不必挤占一家人的空间。
何况学馆环境十分不错,还能与来自两京十三省的学子日常切磋学问,平日生活亦方便,若不是中进士授官后就得搬出去另觅屋舍,他甚至愿意一直在此长住下去。
随着会试之期临近,来自五湖学海的学子将各省学馆填满,周围一日比一日热闹。
而谢拾便是热闹的风暴中心。
就连皇城脚下的老百姓提及即将到来的会试,如以往每届会试前对大名鼎鼎的热门会元状元人选讨论得热火朝天时,“谢拾”这两个字都是出现频率最高的名字。
更有甚者,某些私下开盘赌会元之位花落谁家的赌坊,都将谢拾的赔率调至最低。
一时间,竟似众望所归一般。
毫无疑问,仅仅只有江南三杰之流捧出来的“虚名”不至于如此,而是这些日子以来,谢拾所展露的才学实打实折服了许多人。
“十岁入府学,十五中解元,昔日未及十二便一纸文章上达天听,肃天下学府之风;而今又作合声法,一己之力使蒙童识字更易,百世犹可称善,无怪乎一众高贤称许,乐山居士叹其有旷世之才;况乎文章动江南,自湖广、福建,而至江浙,人皆诵而叹之。南士傲岸,然崇其文而服其人,岂虚有其名者哉”
“老夫痴长数十载,埋首故纸堆,终于晓得天之高、地之厚,凡人之间亦有天地之差唉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
据闻一名在京师寓居多年,屡试不中的老儒生辗转读过谢拾几篇旧作,当下如此叹道。
叹罢,这人竟放下多年执念,收拾行囊归乡,声称从此便安心教书、奉养父母,照顾妻儿,不再妄求功名、空耗年岁。
谢拾的声望随之攀至顶峰。
这一日,谢拾正走在前往徐府拜见夫子的路上,便听到自己的名字频频被路人提起。他心情复杂有些自得,有些欢喜,又有些尴尬。肩上似乎多了些分量,脚下的步子却依旧稳稳当当。
最终,种种复杂情绪都被揉散,凝成纯粹的动力。他将目光投向东南方贡院所在。
会试之日,自见分晓。
魁首之位,当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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