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就到了罗彬和婧紫的婚期。
但是宁州新出现的两个人却要叫裴氏姐妹俩怀上心事,她们还不知道。
两个男子对坐在宁州古玩老街的玉雅轩。
他们一边品着茶,一边赏着玉雅轩的老物件。
“裴家二丫头要结婚了啊。”
两个有一句没句说着,同时把玩着手里的玉牍。
“我们得露面了啊,这事得去凑热闹,裴婧紫的?子我是要看的。”
“我们都到了宁州履新,肯定要出席裴二丫的婚礼。”
“裴婧红可是你的老伤疤了,范老二的‘汝妻吾养之’你得学学啊。”
玩玉牍的这位瞅着对面的那位,说这话时笑的很是玩味。
那位微微一楞,倒是说,裴婧红真是他的当年的梦想,可惜被范家抢了先啊,以致他错失良缘啊,和婧红被范老二棒打鸳鸯散。
至今想来,这还是他的痛,他心里恨范老二啊。
“怎么样?裴氏俩妞的?子,咱们一人一个,哈哈。”
“行啊,我卫世衡也圆一圆当年的旧梦,姓范的,也别得意太久了。”
卫世衡,出身于与祈氏齐名的另一大商舰豪门,当年裴卫联姻是不被祈氏看好,裴婧红没能嫁给卫世衡,而是嫁给了范老二,这事祈家有贡献。
可实际上,当初裴婧红和卫世衡是被很多人看好的一对。
然而世事难料,总是出人意想之外。
“宁州二号这个是王华天的了,你接他的班,管‘有关部门’也是不错的选择啊,我也很羡慕你们卫家,这一代居然培养出了你入吏途。”
“姓范的强我旧爱,我不得跟他争争?”卫世衡眼里精光闪烁。
提到范老二时,卫世衡英逸的脸孔都有点扭曲。
其实横刀夺爱只是一方面,更叫他不愤的是范老二恁什么就比他强?
知耻而后勇,他要奋起直追,要把范老二整趴,要把他踩在脚下,要把裴婧红?子夺回来,置于他的肉家什下想怎么恁就怎么恁。
“嗯。”一个叫元镇永的男子微微点头。
他是元氏旗舰大公子膝下的次子;而他脑海里却在回忆当年调训裴婧紫的画面,只是后来他历转数任,到了司法J务系统中去,等于弃武从文。
那个旷杰就是他调训出来的,旷杰做错了一件事,被元镇永放弃,也有让他背锅的意思,只能怪旷杰命歹吧,他不过是元镇永手上一枚闲棋。
元镇永曾任特种战队总教官,凤角、龙牙都在他调训之下,当年裴婧紫都不知挨过他多少教鞭,仍记得她撅着?子挨抽时清泪涟涟的娇模样。
没人知道裴婧紫的受虐倾向第一挖掘人正是这位元镇永。
旷杰的雷鞭气功是他请师傅传授的,本来要好好培养的,结果因为一件事的曝光,只能叫旷杰背锅了,那事是元镇永也兜不住的,家里怕他累及元氏,他就只能牺牲掉心血培养的旷杰做替罪,之后他也只能离开战队。
如今想起来,曾经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
他来宁州能不见裴二妞儿啊?二妞儿,你是否还记得永教官的教鞭?元镇永无声一笑,仿佛看见又裴婧紫又撅起浑圆饱满?子挨抽的画面。
你居然要结婚了啊,我得给你个惊喜不是?
这些年,元镇永一直也忘不裴婧紫,但他这几年没机会见她。
如今一来宁州就收到了裴婧紫要结婚的消息,元镇永目中幽光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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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紫有那么一瞬间心神微燥,好象有谁念叨自己,谁啊?
也许是范老二吧,怨恨太深,难免咒骂什么的。
但是咒骂管什么用?又掉不了一块肉。
直到婚前的一天,裴婧紫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燥了,原来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