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大小姐元若的夫家已经没落的找不见人了。
元瑛环臂合抱胸前,把一对傲耸的大妞妞挤的更加怒突出来。
旷丽伸手就掏了一把,“哇,真大啊,跟气球似的柔弹……”
“滚!”元瑛俏脸红了起来。
“嗳,好瑛子,帮我罩着我彬子呗,你别欺负他啊。”
“不欺负他欺负谁?我堂兄和卫世衡让我来这就是要欺负他的。”
“我去,看来彬子搬救兵叫我来是来对了啊?”
“给卫世衡上眼药,也是他的主意吧?”
“他是求助我呢,他不知道卫和婧红的事,我刚刚告诉他的,彬子擅观颜察色,你一问他那晚洞房什么时候完的,他就知道你要查卫世衡,若不是你有这方面意思,罗彬不会做恶人的,他聪明着呢,所以他和我商量。”
旷丽这么一解释,元瑛的神情就缓和下来。
“好瑛子,你是有大智慧的,你刚才都说,你堂兄志大才疏,你还跟他折腾个啥?男人的事让他们自个儿玩去,咱们看健健身或美美容什么的,我跟你说,我彬子那美容方子可厉害了,你看看我眼角,有一丝皱纹吗?腹部和?子的肉都紧了好多,胸前这两只大一圈还更挺了呢,什么头疼脑热月事不调的,我心肝儿彬子一针下去,肯定全好了啊。”
“是他那根肉针吧?你个不要脸的骚?子,给人戳心窝里去了?”
“我彬子那针粗啊、长啊,那肉头子比鸡蛋还大呢,戳的深,离心近,我能不喜欢吗?瑛子你别欺负他,我让他过来给你溜?沟子成了不?”
“溜你个头啊,滚……”元瑛俏脸红了,倒是知道旷丽在开玩笑,她们之间无话不说,荤的素的都不忌,“说正经的,他那针术真厉害?”
“啊?你说的是金针呢还是肉针?”
元瑛一拳捶过来,美目含嗔,“骚?子,我近一时期夜里老盗汗。”
“那是做的多了吧?肾虚!”旷丽撇着嘴说。
元瑛又砸她一拳,“虚你头啊,那姓卫的早过新鲜了,一个月就交一次公粮,还心不甘情不愿的,三五分钟草草了事,我还能杀了他啊?但有事求着我时,又是溜又是舔的,跟狗一样,我现在越来越恶心他的嘴脸了。”
“当初你不瞅着人家俊啊,才肯下嫁的,这会儿后悔了?”
“年轻时的冲动,谁也有,不说这个了。”
“嗯,我喊彬子过来呗,让他给你把个脉,什么病都门儿清。”
“这么神?”
“我男人我能不门儿清?”
“死不要脸的,你男人到底是郑奎还是他?”
“郑奎得排在彬子后面了,论脸论家什都不如我彬子呀,又没新鲜感,我现在就宠我彬子宝贝,你要敢欺负我彬子,我非和你绝交啊。”
“你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姐妹抛弃老公的大骚?子。”
“就是威胁你一下嘛,你也知道,女人那?沟谁戳的深就跟谁好。”
“这话是真的,”元瑛平缓了一下情绪,“你叫他来,把个脉吧。”
最近一段时间,元瑛盗汗盗的很严重,被窝经常是湿的,腰也困,有时腿也涨,有时还眼花、耳鸣,她才33岁,不至于这么坑爹啊。
也跟医院检查过,说没事,开些药吃就行,可效果不明显,还就那样。
“我发微信叫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