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一条腿怎么了吗
见他还是不懂,傅玉清只觉得自己的更气恼了。
她勾着尾巴把人往边上牵了牵,怕这人不够直白听不明白,直言道。
“这群人在里长这里闹事,现在这个婆子又拿话来挤兑你,无非就是在说你和里长做得不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这不就是了你也不生气”
裴晦一听立即摇头。
“不啊,我生气的。”
那还算好。
傅玉清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裴晦就喃喃自语。
“明明是媳妇你和我一起挑的马车,她居然有眼无珠说是别人家的;这就算了,这匹马这两天我可特地洗刷过又喂了上好的草料,怎么看也不可能才值十两银子吧她真是太有眼无珠了点吧”
傅玉清一口气吐了一口又生生卡在喉咙里。
她看着裴晦满脸愤愤不平夹着一丝丝委屈,胸腔里憋闷的气恼竟变成了一丝无奈。
“谁让你气这些了,虽然确实可恨。”
不过这人不懂不去想那些,她却不能让这汉子被人平白欺负了去。
傅玉清把人往身后勾了勾,见裴晦老老实实听话往自己身后挪,才满意向前插进了何大壮和老婆子的混战中。
何大壮正满脸厌烦。
“我说过了,这马车不是我家的,我家没有那个银钱,你自己都说了我家只有我一个壮丁那我家哪里来银钱买得起这马车还有何瑞家的事已经那样了,我爹还自己掏了一百文给何瑞娘买药,这事就这么结了了了,你还想要什么说法要去把狼找出来我爹不是说过了,再过两日马上就秋收了,那狼重要还是好好修养一下抢收重要”
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明白自家老爹为啥不肯出来和这老婆子搭腔了。
这疯婆子压根不管他说了什么,只一味以那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非要把白的说成黑的别人说啥都堵着耳朵不肯听,这他也当真没法子了。
老婆子一听他这话竟然朝着他啐了一口口水。
何大壮愣了一下,勃然大怒
我说刘七婆我敬你是长辈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这是要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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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婆才不怕他,冷笑中混种的双眼里带着一丝算计。
“我挑啥事这是咱们大山村的大事你爹说你爹说,那你爹咋不出来要我说这是就是你爹还有这姓裴的错,要不是那天你爹让姓裴的走了不把那狼给解决了,现在这事能闹成这样吗这离秋收不也还有两天吗实在不行,要我说你家也拿了村里不少钱,这马车得十两银子吧要不然你家就把这马车卖了一家分点银子,这事咱们就不计较了。但是秋收完了,姓裴的还是得把狼的事情给处理了”
何大壮瞠目结舌。
卖马车分银子
这刘七婆疯了吧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傅玉清冷眼看着缓缓上前一步。
“这话说着倒是好笑了,我听大壮兄弟喊你一声刘七婆也算是长辈的长辈了,怎么说出来的话竟然连七岁小儿都不如就算了,那点算计别人的心思倒是不少,怕不是从以前就这么算计着过来的。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村子里的事情竟然要里长一个人拿钱去填的。”
她啧啧几声,眼神却冷得让刘七婆不敢上来和她扯头花。
但刘七婆是什么心思
她自打听说何瑞家的出事了之后就一直惦记着怎么拿这事从里长着算计一笔呢,今天她能轻易走了
她两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皮子飞快。
“这是本来就是他做里长的做不好才让咱们村出了事,我这么说有什么错你们大家伙说是吧”
她故意大声朝四周问,人群眼神闪躲,却时不时传出几声故意压低了的嗯。
何大壮眼珠子都赤红了,他捏着拳头就想去看是谁竟然还答应了。
亏他爹之前见何瑞老娘那么惨还于心不忍,没想到他爹的于心不忍居然让这群贪得无厌的老臭虫们这么眼巴巴地吸上来
他才迈出一步,身前就被一堵肉墙挡住了。
何大壮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