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看着钟离按下去的地方愣住了,“水”
钟离轻轻地“嗯”一声,他擡头看着高顶,看着墙面那些数不清的洞xue,
尽头的洞xue隐入黑暗,他们排列组合整整齐齐,每一个洞口都指着这个台面,
钟离说:“若这些洞xue都由一个水源灌入的话,最终都会汇集到这处台面。”
温迪擡头看去,他仔细的打量着整个迷失的顶部,“老爷子,你这一次来的时候没有觉得这里的形状很熟悉吗”
听到这话,钟离也擡头看去,“你是说,珊瑚吗”
温迪说:“还有这里的布局,以及一开始我们所觉得与祭祀相像的地方,都让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钟离:“哪里。”
此时整个秘境都安静得出奇,偶尔会有水滴落下的声音,回荡再消失,
温迪的声音同水波一起在这个秘境里不断地回荡着:“渊下宫。”
蒙德郊区,水使徒和火使徒围着一个暗红的圆圈,跳着奇怪的步伐,
一个身量修长的黑衣人,带着狐貍模样的青黑色面具,在清冷的月色下,他手执长长的权杖,在地上快速地点了一下。
下一秒,暗红色圈内的草全被结上了一层幽蓝色的冰,
男子黑色的袍子在被风吹得作响,他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在蓝色的冰即将消失的刹那,他看向龙脊雪山,嘴里喃喃道:“公主殿下。”
水使徒和火使徒觉得脚很酸,但是不敢有任何的抱怨,
本来这位主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个名叫落落的小丫头给带回去,
虽然他们两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几次三番的都失败了,但是也不至于要惊动主亲自跑到上面来吧。
看着主黑色的面具在夜色中散发着的寒光,两个使徒感觉实在是汗流浃背了。
摘星崖的夜晚一如往常,锋仍旧坐在那块石头上,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和以前的他不同的,自从银的身体好起来了之后,他就继续做起了雇佣兵。
不为别的,只为能拿这两份钱,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由于玛文少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甚至还在蒙德租了一间小房子,然后把银和老爹接了过来,
蒙德没有糖葫芦,他们就在蒙德卖起了糖葫芦,生意好到爆炸,
偶尔没事的时候,一家人还会再回蒙德,
他们一家三口,早就没有了别的亲戚朋友,能有自己相关的只有彼此,
在哪都一样,只要他们在一起,在哪都是家。
玛拉靠在玛文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星星的发呆,
忽然她指着天边说道:“亲爱的玛文,你看啊,为什么那颗星星是红色的。”
恋爱脑上头的玛拉捧起玛文的脸深情款款:“那是我对你炽热的爱情啊。”
锋在两个人即将亲上去的时候,默默地将脸挡住了。
“这些年轻人,真是没羞没耻。”
好想念银。
温迪回来的时候正赶上落落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大约是被窗户上的声音吵到了,也大概是因为院子里的那个风铃因为忽然的一阵风响了几声,
落落忽然睁开了眼睛,而此时温迪正保持着一个蹲在窗台上的诡异动作。
“怪物呀!”
这大半夜的可给落落吓得不轻,她抄起枕头就朝着窗户砸去,温迪顺势对开,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那边又听到喵爷的声音
“落落别怕!本大爷来收拾这个小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