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苦难,但是他却能每每从其中超脱出来,苦中做乐,这种稳定的精神状态,可太难得了。林语堂先生曾经为苏轼写了一本书,叫做苏东坡传。只能说还得是老祖宗,通读全书,苏轼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看完乌台诗案,万人迷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精神内耗的含义打在公屏上。
内耗自己干什么刘彻的眉心蹙了蹙,他不解,因为对他而言生气大部分时候都可以及时解决掉。
朕反正是不会有精神内耗这一天的。刘彻打包票道。
猪猪陛下表示自个儿永不内耗,确实一贯而行之,小猪变成老猪之后,猪瘟大发特发,创死了一个又一个。
妻离子散no
杀妻灭子yes
前面有提到,苏轼天赋卓绝,初入仕途的苏轼虽有不如意、不顺心的时候,但大体仕途还是相当顺遂得意的。
虽与新党领袖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合,在朝中遭受排挤,然而任职辗转的地方也都是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这与乌台诗案后苏轼贬谪的地方形成了鲜明对比。
天幕献上了一张对比图。
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黄州江淮间最为穷僻。
徐州五省通衢,兵家必争之地。惠州地处偏远,瘴疠之地。
再往下的对比皆是如此,后面一个比一个偏远荒芜。就连那密州,虽然与前面几个好地方相形见绌,但是也吊打乌台诗案之后的那些了。
大宋
苏轼苦笑连连,本以为黄州惠州就够遭罪了,没想到还有儋州,这可是真正的流放之地啊。
“一边是鱼米之乡,一个边穷乡僻壤”刘彻啧感叹,“天壤之别。”
这对比,可真是过于惨烈了。
徐州,他们大汉重量级选手,不说别的,单一个徐州沛县,龙兴之地,这徐州在汉朝的荣华富贵啊,可就享用不尽了。
不过
这乌台诗案,为何影响如此之大,让苏轼被折腾到差点一蹶不振
从这被贬地方之间的差异不难看出,苏轼的仕途之路基本上是断绝了,没有人会愿意把看重的人才
往远了派,往穷了派,这是生怕苏轼日子过的好。
秦始皇淡淡的双眉紧拧,他不理解,秦始皇时期没有文字狱,他想象不出。
而这也是许多人心中的疑惑,一直在反复提到的乌台诗案,到底有什么魔力
元丰二年,苏轼调任湖州知州,上任后,他依循惯例进上表章,上以广朝廷之仁,下以慰父老之望,在湖州谢上表中,他为百姓办实事、一展自己的宏图抱负,这是他上表的本意。然而当表章传递到朝廷时,苏轼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即将悄然降临。
苏轼是一个文人,是一个胸怀天下的文人,常常以诗词为武器,针砭时弊,直言讽谏。而他这次的上表,本是无心,可却是戳了有心人的心窝子。比如这句
“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李世民疑惑了,他读着湖州谢上表中被天幕特意用红色圈出来的话,不明白有什么不对。
这句话整体上表达了对皇帝的忠心和对国家的忧虑,但是架不住有人非得从细节处入手。拿“新进”一词来说,这从熙宁以来已经成为突然升迁的无能之辈的代名词,在有心人看来,苏轼这样写是在公然指称朝廷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