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时任知州的徐君猷,给苏轼一家了一套江景房,也就是临皋亭,超级无敌一线江景房,那房子,老好了。
一般这种时候,天幕就要搞事情了。
刘彻眼里精光一闪,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苦中作乐而已,真不能当真啊。”
苏轼喃喃道。
听着女声啧啧称赞,苏轼的第一反应,羞耻。而后一头黑线,在心里直呼救命。
跟亲友吹牛的事情又要被天幕揭穿了。
苏轼略带悲愤地想到。
当然,他的本意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但是天幕怎么这么八卦,说大嘴巴到底谁大嘴巴,怎么什么都往上发啊
画面微微抖动,随着窗帘被拉开,只见外面水上风帆上下,更远处则水空相接,一片苍茫。
众人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江水茫茫之景。
他说风涛烟雨,晓夕百变。江南诸山在几席,此幸未始有也。这江景,绝了,看得到是我有幸,看不到是你们不幸。
我发誓后面这句是天幕自己加的,本人没有diss大家的意思。
苏轼无声呐喊。
苏轼对此相当得意了,景色美,心情美,出门见水,不用交税,饮食沐浴全江水,他直接开吹。
与范子丰的一小段选段展示在天幕上。
大唐
“何必归乡哉,话不便说破,但知者自能领会,这句很妙。”李白品味着苏轼文中真意。无可奈何、随遇而安之想,受谗受罪的自嘲之意,都寓于在这洒脱的口吻之中。
“江山凤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与之前的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核心都是一个闲字。但是这闲之一字的代价”
未免也太大了。
杜甫不禁为苏轼感到叹惋。
注意,注意最后一句,不得不说,苏轼因诗获罪也不全是冤枉,他嘴上说老哥我不敢了,实际上,他还敢
问范子丰新第园池,与此孰胜所不如者,上无两税及助役钱耳。
税钱问题吗
刘彻检视一番,觉得只有在这里能做些文章了。
范子丰其人名百嘉,是蜀郡公范镇第三子,他爹范镇与司马光齐名,都是属于反对新法的那一派的。而苏轼在这封小简末尾却暗戳翟地说
范子丰啊,你居住郊野,风光虽好,但有两税和助役钱的负担,真不如我这儿。这里苏轼又在借此机会抨击新法,得亏他俩关系好,不然被新党逮到,又得惹出一番风波来。
大宋
听我说,谢谢你,已经被你捅出来了。
“什么人呀,嫌我呆的太舒服吗。”
苏轼已经丧失做出表情管理的能力了,他很头疼,疼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逮到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