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得不想,是谁要害娅芬,这次没找到凶手,下一次还不是会重蹈覆辙,那几个奴才怎么样了”
翠喜回说人都在慎刑司,估计这会正在受刑。
太后吐一口烟雾,人在慎刑司反而不利于她们,毕竟慎刑司的人不是她们的人,早知道就让皇上把人交给她审问,而不是拉去慎刑司,慎刑司离得远,她的耳目在那边又少,属于手伸不到的地方。
“主子,你今日累了一天,还是早点歇息吧。”
“哀家哪里睡得着,凶手一日没找出来,哀家一日都不能安心。”
“奴婢给主子点一炷安神香吧。”
太后嗯了一声,示意她去点安神香。
到了后半夜,太后才睡着。
翌日,太后昨夜睡得晚,今日也起得迟,醒来后便听到翠喜说昨日咸福宫被拉入审问的奴才不堪重刑已经死了一个。
“死的是谁”
“好像是一个叫小安子的奴才,负责煎药的。”
太后拧眉,死的人怎么那么恰巧,就是负责煎药的,这才过了一夜就受不住了,送去慎刑司刑罚更多是为了让他们口里吐露出点东西,不是为了把人折腾死,这慎刑司的人下手未免太重了,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慎刑司的人怕是不会顾忌。
“尸体呢”
“尸体怕是已经被拉出宫乱葬了吧。”
太后叹口气,她预感到这事最后是不了了之,凶手怕是找不出来了。
“宣主子身子如何”
“昨夜没有出血,今日已经开始正常喝药了。”
太后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宣常在小产落胎一事过了十几天便没有动静了,只知道死了一个奴才,究竟是谁要害宣常在,无人知晓,这事还在不在查也没人知道,至少林翡儿是不知道的,承乾宫跟咸福宫平日里并无往来。
这事刚开始是砸出一个大水坑,不过这坑砸出来,湖面最后还是会归于平静,这宫里向来如此,没有结果的事情太多了。
到了十月底,京城又开始转凉。
这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间又快到年末了,绣衣局那边制的秋衣冬衣都一并送过来了,包括悦悦的秋衣冬衣,小孩子对新衣服还是很好奇,觉得新鲜,恨不得日日都轮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