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春风曾经给孟令秋送来几个美人,被孟令秋放在宫殿里当花瓶养着专门用来气姜岁的,虽然姜岁不太理解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但这些人却也没少找他的麻烦,那天或许又是这些人来找茬,难道是争执之下他不幸被谁给杀了
刚想到这里,忽然窗户传来三声响,这是从前申屠谕来落鹜山时的暗号,声音刚落,申屠谕就从窗外翻进来了,见姜岁坐在雾气氤氲的浴桶里,眸光一暗,“正好我也没洗,一起”
听着像是询问,却已经脱了衣服挤进了浴桶,这个浴桶容纳姜岁绰绰有余,再加上一个申屠谕就未免太勉强了,瞬间桶中的水都溢出去了将近一小半,姜岁骂道“回你自己房间洗去”
申屠谕黏黏糊糊的从背后抱住他,肉贴着肉,姜岁体内的寒毒还没完全解,骤然被他烫到了,连忙往旁边缩,皱眉道“你烫死了,离我远点。”
在雪山里他觉得申屠谕身上暖和,到了外面的正常地方申屠谕那就不是暖和了,而是跟摸火炉子没什么区别。
申屠谕不仅没有滚远点,反而贴的更近,气息喷洒在姜岁耳侧,熏得他白玉似的耳垂染上一层饱满浆果似的红,看得人眼热,申屠谕是很遵循自己内心想法的人,觉得可爱,就含住那点耳垂轻轻的吮吸,那里是姜岁很敏感的地方,被唇舌如此逗弄哪里受得了,当即就软倒在申屠谕怀里气喘吁吁。
光是上面调戏还不够,这魔头在水底下的手也不安分,刚摸到要害地方,忽然房门被人敲响,外面响起应持月的声音“岁岁你在吗”
申屠谕轻啧一声,“这条蛇怎么阴魂不散”
姜岁脸色绯红,瞪了申屠谕一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你睡了。”申屠谕咬着姜岁的
耳朵说“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
先不说姜岁想不想见应持月,就眼下他和申屠谕这副形容肯定也是不好让应持月进来的,姜岁当即就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应持月“你不是告诉我时间很重要,我想现在就说。”
姜岁“”
再度自己挖坑自己挑,姜岁觉得自己就多余跟应持月说了那大一堆,这条蛇根本就没有听懂。
门栓对应持月来说有跟没有是一样的,听见推门的声音,姜岁下意识对申屠谕道“憋气。”
申屠谕“”
不等他反应,姜岁已经用力将他摁进了浴桶之中,水花飞溅的同时,应持月也绕过屏风进来了。
这条蛇穿了件鲜艳又风骚的红衣,更衬得一张脸美艳动人,拉出去走一圈怕是能迷倒一堆小姑娘,就连姜岁也被他晃了下眼睛,因为浴桶里还藏了个人,姜岁心虚,先发制人道“我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应持月双臂撑着浴桶,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岁,缓缓挑起眉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紧张”
他到底跟姜岁相处了五年,对姜岁的很多小动作一清二楚,心里有鬼的时候他就不敢看人的眼睛,还要语气凶巴巴的先行治罪。
“不管我做了什么现在都跟你没有关系吧。”姜岁被他说中,谨慎的往后一靠,这一下却正好压在了申屠谕脸上,瞬间姜岁和申屠谕都是一僵,但姜岁反应很快,并没有让应持月看出什么异样,反倒是申屠谕这个狗东西趁机在他腰上舔了口,姜岁眼睛睁大,抓紧了浴桶的边缘,竭力忍住了要出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