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找我”监工的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吾辞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地点了点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你只需要上去充个人数,然后多帮我带一箱枫达,只要打起来了管够的那种就行”
监工的又想又怕,他似笑非笑“这,这我就去跑个龙套啊”
说白了,就是吾辞给他安排得太少了呗。
毕竟他只是个用来充人数的,吾辞找不到比跑龙套更加适合他的位置了。
于是吾辞问“怎么,你能打过别人吗”
监工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我,我抗揍啊”
吾辞看了监工的很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心绪听到了监工的回答,开始骂人了不是你有病啊要你抗够人打几拳啊还上去抗身子骨给你打折
实际上吾辞也是这样想的,她确实有点想骂人了,对战中要是遇上了吾辞见到的那种对手,监工的不得躺擂台上面
到时候吾辞可能扛都扛不起
虽然听上去很有志气,但是实际起来并无卵用,监工的无效驳话,吾辞神色显出一种云淡风轻,她反问监工的“能抗几拳啊,有墙上的铁板结实吗”
说着,吾辞锤了锤铁板,冲监工的昂了昂头,似在问他比这个硬吗
“额”监工的不得不承认吾辞说的就是实话,他没铁板硬,不抗揍。
吾辞摆了摆手“哎呀,只是上场凑个人数,又不是上战场杀敌,净想些出风头的事干嘛”
“这这多少会被人笑话的吧”监工的还保留着他原本的一份男人的尊严。
监工的的所有举动仿佛都在吾辞的掌控之中,不管他接下来是个什么话,吾辞都会接住。
包括在说话前,监工的想的这点,吾辞同样料到了“你是要脸还是要特许券”
要脸这种东西别说在社会上了,在梅洛彼得堡里要脸都吃不饱饭,不如一笔特许券更加务实,让大鱼大肉来得更加实际。
面子只是一时的,特许券可以永恒。
最后监工的不得不向吾辞妥协“要,我要特许券。”
“只要你接受报名就行”
吾辞大计已成,拉着监工的跑去拳力斗技里报名。
监工的比吾辞显得更加激动,两人走着监工的就到了吾辞的前面,说不准是人家腿比吾辞的长呢。
拳力斗技管里现在还没出现选手,只有主持人和几个伙计在观众席上歇着,吾辞来时,他们正聊得火热。
吾辞指了指监工的,向拳力斗技的主持人得意道“你看怎么样只是比你家上台的那几个瘦小了一点点而已”
主持人瞧了监工的一眼,顺势拍打了一阵吾辞的脑瓜“哈哈哈,行,都到这个份上了,上擂台被打成饼了咱可不包医药费的”
主持人转身,走到观众席下面去找了一个本子出来,再回头时他点了点吾辞“你叫什么名字啊”
“吾辞。”
主持人指了指监工的,重复问道“你呢”
“马夫,马夫就好。”
认识了监工的这么久,吾辞居然没有了解过这个人的名字,现在才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