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阵啊大哥。门外汉就闭上嘴乖乖在旁边看,别指手画脚了行不行。”
室内陷入沉寂。
三个门外汉冷着脸闭嘴,乖乖杵在床边看。
修长灵巧的手指褪下她的长靴,一点点脱下马术服,解开浅色的高领衬衣。
少女如雪的肌肤和优美的酮体如画卷般,一一展开。
一同被展开的,还有落在无暇皮肤上的、新旧交错的点点红痕。
“”
空气凝滞。
诡异而尴尬的氛围弥漫,还带着点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奇怪的默契。
唯有薛烛黑着脸,幽幽瞥了眼面色古怪的其余三人。
“咳。”
卫长临轻咳一声,面色如常地从怀中拿出一瓶红色膏体和一支笔,然后毫不心虚地指使人正牌未婚夫
“帮忙接点水。”
向来从容优雅又高贵的薛社长,不言不语,维持着最后的一丝风度,转身去到洗手间。
接杯水的功夫,谢宴川和谢镇野已然上手将少女褪下的衣物整理叠好,放在一边。
一副惺惺作态的贤良模样。
薛烛收回冷沉的目光,将水杯递了过去。
“给。”
卫长临接过水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接着,他沾了点水,将红色膏体化开,蘸取一些膏体后后捏着笔,看向床上的少女。
她此时是一头雪白的长发,唇瓣也毫无血色,双眸紧闭,细雪般冷白的身体陷在绵软的床上,整个人简直像雪玉堆就而成似的。
一张漂亮的、静待破坏的画布。
细而软、带着湿意的毛笔划过,引得她拧起细眉,无意识地嘤咛。
“唔”
猫儿似的微弱声音也像是一支柔软的毛笔,轻挠着几人的耳廓。
又像一支长勺,搅动着煮锅,在明火不断的加热下,锅内的热汤逐渐沸腾粘稠。
谢镇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画快点”
卫长临头也不回地冷嗤“搞得好像你不爱看一样。”
这时,谢宴川喝了口凉水,淡淡补刀“假正经。”
谢镇野“”
画布上,点点交错的斑痕如雪中红梅,细细的线条划过,与之交错,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奇瑰而对称的符号。
如红色的蛛网,又如细碎的裂痕,布满少女瓷白的身体。
极致的不详、瑰异和美丽。
落下最后一笔,符号连成一片,似乎有金色的暗芒一闪而过。
无形的能量波动荡开。
几人围在床边,屏息凝神地看着宛如睡美人般无知无觉的少女。
忽然,蝶翼似的长睫微颤,她缓缓睁开眼。
捕捉到几人的目光,她眯起一双暗红的眼眸,如粘稠而滚烫的火漆,涌动着深深的情绪。
嫣红的唇微启,无声呢喃着什么。
像是被某种强烈的欲望支配一般,她挣扎着想要坐起,雪白的发丝拂过娇美的面容和婀娜的酮体。
清冷又稠丽。
她眸光渴望地望来,伸出细白的手。
像一个邀请,又像一个赏赐,如毒药般致命的吸引力。
卫长临站起身,看着眸光幽暗、面容紧绷的三人,云淡风轻地挑眉,问道
“你们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