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年身穿暗紫色束口骑装,宽肩窄腰,丰神俊朗,即便风尘仆仆也难掩俊美姿色。
他身后跟着一排虎虎生威的魔修,气势汹汹。
他径直走到那个魔修身前,阴笑道“既然你要求的这么虔诚,那小爷先从你开始杀好不好”
那魔修当场吓个激灵。
李啸天怒极“叶慎之容不得你在乾堂放肆”
叶慎之先跟长老行礼,然后才朝李啸天嗤之以鼻“哪只狗在叫哪只狗”
李啸天“你”
江舒白穿过人群迎上去“师兄。”
叶慎之看向他,眼眶瞬间红了,旁若无人般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牵肠挂肚,提心吊胆。
“没事的小白,师兄在这儿呢”
江舒白也鼻尖发酸,宽慰说“这一路有方宁护着我,我没事。可是师父他”
叶慎之目光一寒,把江舒白抱得更紧。
李啸天“二位要表演兄弟情深,能不能挑个时间和场合”
叶慎之“又有哪只狗在叫啊”
李啸天“”
江舒白敛起情绪,说道“诸位不是不服,而是担心以我之力,难以承担起乾堂未来。你们是为了乾堂兴亡,为了诡门声誉,我理解。”
这话说的太漂亮了,听得众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江舒白“我的修为确实不济,但我仍然破了小五行幻阵,让我乾堂两个百户精锐毫发无伤。诸位自诩修为高强,当时却深陷幻阵自身难保,反倒要我这个病秧子来救”
众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江舒白笑了笑“是不是呀李副堂主”
李啸天一口老血卡在咽喉。
魑长老摸摸溜圆的大肚腩,说道“差不多了吧”
此时,堂屋外的庭院中已经聚集许多乾堂魔修了,其中还有两个百夫长。
“属下谢堂主救命之恩”百夫长直接跪地,声如洪钟,“愿为江堂主效犬马之劳”
他们这一跪,后面见风使舵的魔修也跟着跪。而平时欺负过江舒白的人,这会儿更是要吓尿裤子,争先恐后的跪,为表决心哐哐磕头。
堂屋里一片死寂,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李啸天。
有几个党羽实在腿软,跪了。其他人心思动摇,摇摆不定。
江舒白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
跪了一个,两个,三四五个。
渐渐地所有人都跪下了,包括深知“大势已去”的李啸天。
“属下参见江堂主堂主千秋,魔尊万载,诡门永昌”
江舒白缓步走出堂屋。
宽敞的庭院里跪着密密麻麻的人,以胸伏地。唯有江舒白一人站着,长身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