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员工工作态度不端正,做降职减薪处理。”
本就不是来工作的,贝尔摩德毫不在乎,微笑着表示下次一定会认真工作后,回到家,打开了监视监听设备。
画架位置有些偏,监视器并不能看清整个客厅的情况,画面里出现两个男人,安静地在对面画架上动笔。
果然不止一个人,画廊里的画应该就是兄弟两个一起创作的,但为什么只挂上了月川幸的名字,那副临摹画又是出自谁的手中呢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看着月川幸,那天晚上她没有看清男人的脸,但身材衣服都对上了,波本也说的确是同一个人。
是染头发了吗贝尔摩德暗自揣度,没多久,画面里的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放下了画笔,这让她眯了眯眼,是在做什么绘画训练吗
监视器里两个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站在原地呆望着面前的画,几秒后,其中戴眼镜的男人走出客厅,月川幸也消失在画面里。
贝尔摩德按上耳机,眉头微微皱起,表情凝重,这个家是不是安静得过于可怕了,正常的一家人会一点交流都没有吗那位月川诗织小姐又在哪里呢,波本可是隐瞒了她是波洛咖啡厅的新店长这件事。要不是琴酒不让自己去找波本,她可得好好问问他了。
没有过多久,戴眼镜的男人再次出现在画面里,裤管和手上都沾了一点泥土。她清晰地看见原本笑容满面的男人在踏入客厅后顿时变得暴躁,俊秀的面容也显得有些扭曲,愤怒地往身边的画架上狠狠砸了两下。
一道沉稳的男音出现在耳机里“砸坏了,诗织会再把你关起来的。”
男人手下的动作有些僵硬,急促地呼吸了两下“不用你说,我知道滚开,离我远一点,真是受够了每天看见你。”
“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难过,明明大家是一家人不是吗。”
充满忧郁的话语让男人翻了个白眼,态度恶劣地说道“不,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善良的月川幸先生。既然你不用画画,滚开这里。”
这次男人选的位置正好在监视器对面,贝尔摩德能看到不过几分钟,一副小画就在他手中成型。
真是奇怪,既然两兄弟绘画天赋都这么高,为什么会只捧月川幸一个人。又为什么月川诗织会把自己的哥哥关起来,难道是那什么家族遗传病,可是资料里并没有显示这家人有什么就医记录。
就在贝尔摩德独自猜测时,男人消失在监控范围内,客厅里突然冒出一伙人,动作麻利地把客厅里所有的画架全部搬走。
贝尔摩德震惊地站起身,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