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我身边,擦去对面那女人脸上的粉末,嘴巴一张一合的讲着话时,我陡然的有些理解了周复池的心情。
这个女人为什么偏偏得是反叛组织的人
再或者反叛组织的人有没有脑子,能不能直接把这人献出来换点资源什么的也好过现在我们得按照规章给她处决了好。
也许是我眼里的欲望和挑逗让周复池有了危机感,他叫魏俊明带着姜阮进了里面的房间。
看不到她,属于aha暴躁的基因便出来作祟,从剩下的人那问不出东西我抬手就用手中的利器打了出去,听着那人的哀嚎我心里的烦躁才少下去不少。
里面发
生了什么我不确定,但是听那声音我大抵也知道了,周复池做了aha都想做的事情而已。
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知道,于是我决定去其他地方审问。
而那先前被姜阮擦了擦脸的女人抱着我的腿求我救姜阮出来,我没有犹豫一秒就灭了心里这想法,为一个女人和周复池闹翻不值得的。
但是她又说了好多,听起来似乎是姜阮对aha有应激反应,我终于有点迟疑。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魏俊明就已经闯了进去。
似乎,对她感兴趣的人不止就我一个。
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是却又在我预料之中。
比如,周复池强制的保下了她。
再比如,曾经喜欢过姜阮的一个aha找到我,想要试图从我这找到救出姜阮的方式。
再比如我开始动情了。
该怎么说呢,带着新的圈去到周复池的宅子,看着魏俊明给她轻轻上药时,似乎是因为不适她伸手想要摸一摸伤口,但被魏俊明的手摁下去时那份被钳制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加上继续仰着脖子任他涂抹的画面最能戳中aha的征服欲。
她是在勾引我
我不确定。
毕竟,勾引周复池更容易活下去,她应该清楚。
总之每天、每天,睡前她那副样子都会在我眼前重复几轮。
想多见见她,但显然周复池的占有欲不会给我机会,也许我该把这心意压住。
只是
在我压制反叛组织为乐时,她正被周复池抱在怀里返回飞船。
她坐在他怀里用视线探到我这,那眼神我很熟悉。
过去从反叛组织那解决出来的人质看我时都是那副神情,有时候有些oega恍惚的会错觉的将那感激替换成喜欢。
也许,她也一样。
我卑劣的引导着她模糊感激与喜欢,借此捧上她的脸吻落下去。
被送去和父亲一样的疗养星球,看着那老头已经连简单的加减法都不清楚的时候我嘲笑了一番,旋即又飞速的回到了我自己房间。
我们三个不愧是父子,对于喜欢的人都彻底昏了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周复池没打算用对父亲的手段针对我,只是圈禁我在这里待着,什么奇怪的药品或针剂都没给我用过。
我清醒的在这里混日子。
玩乐不停。
仿佛已经和过去彻底分别。
只是有一天没喝酒,那天新闻上铺天盖地的结婚新闻充斥在宇宙的所有角落。
她还是那样好看,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他身边,温柔的望着四周的一切。
曾经那温柔的眼神也落在过我身上。
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意识到我过去的卑劣行迹,让她生生和周复池之间的关系绕了一个大圈。
下次再见到我时,也许是我本人,也许是我的墓碑,她还会拿那温柔的眼神看过来吗
会以越泽星族家属的身份给我一个拥抱或是墓碑上献来一捧她亲手种的花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