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厌灵疑惑“老板”
“尽欢是合资的产业。”
随后进门的庄枭随手将烟蒂摁灭在桌上,解释道“虽然大头握在庄老板哦,他我义父手上,但随着产业扩大,也有不少有钱人或实名或匿名入股。”
红姐“息心,你也别太紧张。”
话这样说,她看起来可比厌灵焦虑多了。在屋内团团转,不知是说服自己还是安抚厌灵,道
“这位s先生不近女色的,从没做过约哪个舞娘歌女到房间过夜的事儿咱们尽欢毕竟是正经产业对这种事是明令禁止的。虽然私下会有工作人员和老板私相授受、你情我愿地勾勾咳咳。总之他这次可能只是有话想问你。”
厌灵倒是一点也不紧张担忧,她吃完最后一口饭,起身抚展身上的银色长裙,淡声道“走吧,去见见他。”
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就要登台演出了,厌灵便穿着华丽的银色礼裙、戴着银色的面具,全副武装地去见这位神秘人。
包房位于高层,走廊上铺着厚实的红色地毯,两侧的墙上是金色的灯台,香氛也尽显奢华,走廊尽头是一扇暗红的门。像怪物紧闭的巨口。
就在两侧的侍者要为厌灵拉开门时,懒懒散散跟了一路的庄枭忽而道“有什么事喊我。”
他恹恹地垂着眼,用鞋尖踢了踢地毯示意
“我
就在这等你。”
厌灵回眸,面具遮掩下只有一张淡色的、涂了透明唇釉的唇清晰可见㊣㊣,开合间丢出嗓音淡漠的话语。像一个漫不经心地捉弄
“知道了,哥哥。”
厌灵步入房间,打一眼瞧,便见一堵透明的“墙”。极好的视野,高高在上地将还未拉开序幕的舞台尽收眼底。
一只昂贵的实木靠椅孤零零、空落落地放置在最佳观影位,一旁的小桌上放着杯红酒,黑胶唱片旋转,流出低沉悦耳的曲子。
“来了。”
一道沉闷的嗓音骤然自身侧响起。
厌灵扭头望去。
只见,一人坐在不照光的长沙发上,双腿交叠,脸上同样带着面具一张暗红色的恶鬼面具。雕刻得凶神恶煞、鬼气森森。
这人身着一席优雅的白西装,恶鬼面具上的发丝亦是一尘不染的雪白。
坐在这阴暗的角落,像个伺机夺走活人灵魂的堕天使。
厌灵提着裙子,迈步朝他走去,“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那人歪了歪头,含笑的嗓音透过面具有些沉闷“嗯息心小姐,我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装什么装钟嘉树。”
她神情淡漠地俯身,像折一枝花似的,冷然扬手将他脸上的面具揭下。
露出那张笑意浅淡、俊逸清雅的脸。
他昂着头,毫不挣扎地任她动作。失去遮挡后,那双淡粉的眼瞳直勾勾地钉在她身上。
“啊,被你发现啦。”
厌灵一边打量手中的面具,一边淡声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家主营医学相关的产业吧,向来自诩济寒赈贫、高风亮节,对家族子弟的约束并不比陆家宽松多少。”
她抬眸,“那你投资尽欢的事情,若是被发现,应该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钟嘉树笑意不变,嗓音低软、撒娇似的“怎么这样啊,我可是为了你。”
厌灵才不信他的鬼话。
“直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嗯”
钟嘉树忽而起身,对厌灵优雅地行了一礼,“我能有什么目的,利用职权给你开条件优渥的合同”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像赴一场盛大的宴会一般带着她来到观影位,另一只手扬起,示意那一览无余的舞台和正在入场的、密密麻麻的观众
“不就是想为你的歌唱事业保驾护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