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邵家的野种怎么和江厌灵认识啊”
“不是不是不是这可别怪我阴谋论了啊难道邵家要把那个救命恩人的婚约丢给私生子”
“别乱说,怎么说江厌灵也是陆家正统的大小姐,和一个私生子结婚算什么事儿啊。”
“啧,邵家的私生子能和
我等庶民一样么”
“就是,再说了,都把这小子送到a班来了,说不准未来是谁继承大统嘿嘿。”
“掌嘴你这刁民竟敢趁着几个太子爷旷课,在这儿说些大逆不道的话”
任底下人猜测和说笑,邵燃风自顾自地对厌灵祸国殃民地笑完,便低头继续装小可怜了。
最后,领了上头旨意的班导,将邵燃风安排在了邵景之前的座位。
就在厌灵的左侧。
又是引起一番阴谋论的猜测。
早上的前三节课,大摇大摆旷课的四人都没露面,战战兢兢的邵燃风似乎松了口气,不过他仍旧没敢过多地打扰厌灵,而是用一双欣喜满足的眼眸偷看她。
倒是厌灵,宛如肩负起了某种责任,给他借笔记、讲明学习进度,还带他认了认各项设施和大楼。
除此之外,两人再没有什么交流了。这合乎礼仪、点到为止的交往,让一旁暗中观察八卦的众位同学颇为扫兴。
然而,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不减,到了早上的最后一节课体育课。
邵阿姨显然有所疏漏。
ab班并非全无交集,尽管老师和课程安排都不同,但两个班的体育课的的确确是在同一时间段、同一个操场。
于是,当厌灵在女更衣室换完运动服后,便看见操场上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几圈看热闹的人。
“我就知道邵景大魔王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允许私生子在他脸上拉屎。”
“咦惹你用词好恶心。”
“话糙理不糙嘛,你看那私生子好惨啊哈哈哈哈哈哈。”
厌灵微微拧眉。
下一刻,几声重物击中的声响和忍痛的闷哼,穿过幸灾乐祸的人群传了出来。
“哇邵大少爷好准头”
这人谄媚的欢呼还未落下,身后忽而响起一道冷然如冰凌的嗓音
“让开。”
“”
围观群众一边露出见鬼似的表情,一边默契地让出一条通道。
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邵景曲着腿、散漫地坐在高高的软垫上,骨节分明的大掌抛接着篮球,当真如高高在上、执掌旁人生死的王子。
他眯起凌然的猫眼,金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折射出睥睨的光芒。
手背青筋凸起,球猛然被丢了出去
带着凌厉的势头狠狠砸在那道单薄高挑的身影上,他弓着腰、闷哼一声,看起来疼极了。
不闪不躲,只是逆来顺受地垂着眼睛,紧抿着鲜红欲滴的唇瓣。
他那件崭新的运动服上已然印满了篮球拍击过的尘土痕迹,实在狼狈不已。
邵景淡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抬手,费鸿光笑眯眯地当即从一旁的篮子中拿出一颗,助纣为虐地递上新的“凶器”。
一旁,陆之昂环抱双臂,冷冷看着这一幕他难得参与邵景的闹剧。
提议的罪魁祸首钟嘉树倒是没在中心观战区。毕竟他对外的人设是白化病,是不能晒太阳的。
此时,他就坐在某一处视野最佳的教学楼内,端起茶杯,含笑的眸光倏忽一顿,凝在那道令人意外的身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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