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年,咬一咬牙就过去了。
“蠢货,我不是人。”
绝缘本门口,散兵面色不善的拿着几张破碎的插图,周身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你不蠢,你跟我跑什么”阮欣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难道是我把这种东西放在房间里的”
他左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图纸捏为粉末。
“难道是我让你们把桌子打碎的”阮欣冷笑一声“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背着一个大黑锅大晚上的跑这里来,你说该怪谁呢”
“再者说了,那些图是我画的”
散兵的脸色更沉了,他阴冷地问“究竟是谁画的图”
“少女。”阮欣清脆应答。
散兵“哥伦比娅”
“对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不去找她算账”
阮欣抱臂靠在绝缘本的门口,冰冷的大门激得她抖了一下,“你该不会打不过她吧哦,对了,她可是愚人众的第三席执行官呢”
“尚可一战罢了。”散兵轻描淡写的说。
“哦”阮欣拉长了声音,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呵”
“你个小菜鸟信不信有什么用连一个丘丘人都打不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散兵反唇相讥。
“是,你行,你特别行。”
阮欣笑了一下,“那你还不是和我一块儿战术性撤退了”
“不是逃跑吗”
“你承认了”
两个菜鸡在这里互啄了半天,终于决定休战。
“你和达达利亚关系挺不错的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蠢货凑一堆,”散兵阴阳怪气的说,“谁还能够分”
“你究竟对达达利亚有什么不满意的”阮欣简直是服了,一提到达达利亚,散兵立马嘲讽值拉满。
“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他一出现,就莫名的碍眼。”
阮欣“”
“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默了默,她又问。
“本来有,现在没了。”散兵轻飘飘的说。
阮欣“我懂了,你准备坑我。”
散兵倒是好心情的笑了笑,“你说的没错。”
阮欣再一次手痒难耐。
良久,阮欣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关于雷电真”
散兵面色一变,“不关你的事。有这闲心,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随即,他身影一闪,便出现在数米之外,“那么,再见了。”
阮欣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寂静的荒野,顿时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捏紧了传送沙漏,一点也不想回到旅馆,然而,岛上的冷风一阵阵的吹来,时不时伴随着呜咽哀嚎之声,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