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书听见它这句话就生理性反胃,生活不是小说,为什么总有脑残把自己当小说主角,总觉得性骚扰是调情,逼得人无路可走是霸道宠溺。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白栀砚去死,于是白栀书毫无感情地说:“我答应你。”
白栀书到萧家后,萧羡投管着她的一切,包括吃什么穿什么,什么时候睡觉等等。但凡有一点不顺心的,它就拿白栀砚威胁白栀书,白栀书无奈,只能一再地妥协。
这天,在她百般请求之下,萧羡投才让她去看望白栀砚。才一见到白栀砚,白栀书就看她脸白的像一张纸,嘴角还有淤青,白栀书担忧地问她:“栀砚,这是怎么了”
白栀砚一开始死活不肯跟她说,在白栀书一再逼问下才哭着说:“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害怕,我们不医了好不好”
白栀书看她哭成泪人,心里疼的滴血一般,说:“栀砚你乖,等你好了姐姐就带你走”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然后就见萧羡投走了进来,冷冷地看着她说:“你们想走去哪”
白栀书见状收起了心疼,面无表情地说:“哪里也不去。”
“是吗难道不是赵景疏又来找你了”它用力把白栀书拽起来,压到墙边,狠狠地说:“水性杨花的贱人,我哪里对你不好”
白栀砚看着害怕极了,却还是努力爬起来,一边拉开它一边说:“不许打我姐姐,不许打我姐姐。”
萧羡投却一个用力,将她推摔在床上,晕了过去。
“栀砚。”白栀书心痛地喊道。萧羡投却毫不关心,而是将她抱起来,离开了医院。
白栀书醒来时,就看到萧羡投一脸愧疚地握着她的手说:“栀书,都是我不好,我太爱你了,你知道吗”
白栀书只觉得心累,转过头去不再看它。萧羡投却端了一碗粥过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说:“你好久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好吗”
白栀书还是没反应,萧羡投忍不住恼怒起来,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白栀书却突然看着它,好一阵才说:“你杀了我吧。”
萧羡投却又温柔起来,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说:“瞎说什么,我这么爱你,怎么会杀你。”说完看着白栀书生无可恋的面容又道:“白栀书,我记得我说过,你要是敢自杀,我就杀了你的家人。”
“嗯,你说过。”白栀书淡淡地说。
“真乖,这样好不好,栀书,我们明天就结婚,结婚了有了小孩你就不会想着离开我了。”
“好。”白栀书的声音像个机器人,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第二天,婚礼举行了,白栀书就这样和萧羡投结了婚。夜里,白栀书脱掉沉重的婚纱,萧羡投就快速地抱了过来,白栀书厌恶地推开它,端了一杯酒给它说:“交杯酒还没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