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安早就看出了李成孝的心事,开玩笑地道“老李,你怎不把那白娘们给留下她这一走,不把你给闪着了”
李成孝悻悻地道“谁知道会裁人要知道这样,不早给我叔说了还能裁着她”
韩玉树调侃道“老李,你也真行,就这么几天,就把人家那小娘们给挂上了。你别说,那小娘们长得还真不丑”
李成孝自豪地道“你老韩尽瞎磨瓢,我老李是那见腥就吃的人吗丑的能看上”李成孝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吴心安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看你跩得。”又挖苦道“可到头来你还不是猫吃尿泡空欢喜”
李成孝嘴上不服气,狡辩道“你老吴尽那怪心眼,光想着那事,把我老李给想歪了。”
吴心安不以为然地道“你尽磨瓢。你就是那样的人,想吃腥,还不敢承认。忙活了这些天,也没捞着办成真事。我看你就是个骡子的屌没用的货。”
李成孝反讥道“你还不如我啦,你连挂都不敢,你才是个骡子。”
这时,柳府丞走了过来,问他们道“李工头哪”
柳府丞的突然出现,下了李成孝他们一跳。李成孝战战兢兢地用手指了指拉大锯的工地,道“李工头在那儿。”
柳府丞点了点头,刚要走,又停住脚,好奇地问“什么骡子你们讨论的这么热烈”
被柳府丞一问,李成孝他们一时都怔住了,谁也不敢如实讲。少顷,李成孝缓过劲来,见报复吴心安的机会来了,便道“回大人话,刚才正说吴木匠的事来,大家都说他是骡子。”
吴心安听了,气得咬牙切齿,但有柳府丞在跟前,却又不敢发作。
柳府丞望着吴心安,道“你是骡子什么意思”
吴心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懵怔在哪里。
韩玉树怕把事情弄糟了,惹来麻烦,连忙道“回大人话,这骡子就是身强力壮,老实、能干的意思。”
柳府丞听了,信以为真,点头道“的确如此。那骡子确实很有力气,也很能干活。你们几位也挺卖力的,都是骡子。”然后又道“不过,你们这个木工组,最能干的要数李工头了,他才是真正的骡子。你们要向他学习才是。”
李成孝他们三人听了又气又想笑。吴心安忙附和道“是,是。大人说得是,李工头才是真正的骡子。”
柳府丞道“所以,依我看,这骡子的称号,只有李工头才当之无愧。”
吴心安他们三人都憋不住地笑。
柳府丞认真地道“你们笑什么还不服气吗”
吴心安强忍住笑,道“哪敢、哪敢服气、服气。大人说的是,我们哪里配得上这骡子称号还是非李工头莫属。”说完,用手捂着嘴偷笑。
柳府丞走后,吴心安他们三人笑弯了腰。吴心安和韩玉树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对方,道“骡子李工头当之无愧”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