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嗯”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西间去了。
白菊坐在床沿上,脱下裙子,那裙子又湿了一片,便把裙子扔在了地上,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头一沾枕头,便呼呼地睡着了。
再说李成孝。工友们见他这两天吃完晚饭就往工地外走,也都猜出他是出去打“野食”,但也不好意思明说。
这日,李成孝吃完晚饭,擦洗了身上的汗,换上干净衣服又住外走。住同一个窝棚的吴心安给他开玩笑道“老李,天天去,别弄垮了身子。”
李成孝不屑的道“你尽瞎磨瓢。”说着,走出了窝棚。
李成孝经过李友朋窝棚前,李友朋见他大黑天的又出去,问道“成孝,你干什么去黑灯瞎火的。”
李成孝编了个谎话,道“叔,有个亲戚,让我给她干点活。这不白天没时间吗所以得晚上去。”
李友朋自然是不相信,他没听说谁与女儿国里有亲戚,以前李成孝也没讲过。便猜他是去找女人,但又不便直说,只能含蓄的道“成孝,悠着点,咱们出来挣个钱不容易。”
李成孝笑道“叔,你放心。改天,咱爷俩好好喝两盅。”说着,向工地外走去。
李友朋未再说什么,只是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身影,不住地摇头。
李成孝来到白菊家大门前,看到大门的铁环上拴着个红头绳,便轻轻推门进去。见白菊正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也不打招呼,蹑手蹑脚走过去,想给她一个惊喜。还没到跟前,就听白菊小声道“别出声。”说着站了起来,径直往屋里走去。李成孝悄悄地跟在白菊身后,进了白菊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去搂白菊。白菊小声道“女儿在西间,刚睡了一会,别吵醒了她。”
李成孝应付地点了点头,将白菊推倒在床上直弄得铺床的箔“咔嚓”“咔嚓”直响,而且那床还“咯吱”“咯吱”地摇晃。
白蕊在西间被这“咯吱”“咯吱”的声音吵醒,癔癔怔怔的道“母亲,什么响”
没有人回答。
白蕊睁开眼仔细地听了听,是从母亲的房间里传来的,以为有老鼠在啃东西,便轻轻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东间屋门前,轻轻撩开门帘。此时正值四月上旬末,天上挂着大半个月亮,月光映的屋里有些亮堂。恰白菊那床又是挨着窗户靠东墙摆放,床上的动静看得比较清楚。白蕊见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趴在母亲身上,还一起一伏的,她很是奇怪,便问道“母亲,你们在做什么”
李成孝听到有人,吓得停住,直身坐在白菊胯上,寻声音望去,见白蕊着全身,站在房门口。他惊呆了,直愣愣地看着白蕊。
白菊侧过脸,对女儿道“蕊儿快去睡吧,你舅舅给我捉虫子呢。”
白蕊无置可否地“嗯”了声,转身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李成孝直勾勾地盯着白蕊,直到门帘垂下不动了还没回过神来。片刻,又狠了命地动作起来。
第二日晚上,白蕊早早的就回房间床上睡了。但她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有昨夜那影子。心想那人是谁呀不点灯也能捉虫子于是,便有了想搞清楚的想法。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母亲悄悄地走进来,到了床前,小声问到“蕊儿,睡着了吗”
白蕊假装已睡着,没做任何反应。母亲又问了一声,见还是没动静,以为她真的睡着了,便轻轻地退了出去。
白蕊睁开眼,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到母亲走出了堂屋,便悄悄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间,探头向屋外看见母亲走到大门口,拉开大门,向一扇门的铁环上系了个东西,然后掩上门,回到院子里,拿了个小板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