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朋一个劲地埋怨自己“我提这事干么来真是多嘴。”
柳府丞心想怎么才能让太师同意哪我一府丞,与太师又说不上话。不免犯了难。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李成孝,经过几日的休养,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他不敢再歇下去,他明白,已经得罪了李友朋,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照顾自己了。歇的日子长了,官府会把他辞退的,于是,便坚持着上了工。
上工后,李成孝已感觉到人们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变得冷淡了,有时他们还流露出一些鄙视的眼神和话语。李成孝当然明白,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谁让自己把那屎盆子往李友朋头上扣来好在李友朋对他还没有多大变化,差不多还是像以前那样。但李成孝心里有了愧疚,每当见到李友朋心里就胆怯,更不敢像以前那样与他无话不说,嬉皮笑脸了。与韩玉树他们说话也少了许多,生怕他们借话奚落他,嘲弄他。他感到很孤独,总是一个人闷着头默默地干活,下了工就一个人躺在铺上发呆。
如此过了几日,李成孝终于忍受不住孤独与寂寞,又因身体恢复好了,便想到白菊那里找些快乐。
这天他吃完晚饭,出了工地,来到白菊家。
白菊经李成孝前一段日子的撩拨,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并且也知道了李成孝与她做的那事是男女之欢,而非是捉虫,但也不计较,反倒是更喜欢做这事了。然而,这许多天,李成孝却不来了。她正值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旺,就像那馋嘴猫尝到了腥鱼,哪里还肯住嘴怎能忍受得了空房的寂寞她日日想,夜夜盼,盼着李成孝来与她同枕共欢。然而,苦等苦盼好几天,却仍不见李成孝的身影。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莫非他又与别的女人好上了把我给忘了不禁心里产生出怨恨来。
这天,白菊吃完晚饭,洗刷完,闲得无聊,便搬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今日已是月末,没有月亮,但是星星却格外的亮。看了好一会,也没了心情,便起身去栓大门,准备歇息。来到大门前,习惯性地拉开大门向外探身望,只见大门下站着一个人,吓了她一跳,不自主的道“谁”
那人忙道“是我。”
白菊听出是李成孝,又惊又喜,但却带了几分埋怨的口气,道“你来做什么”
李成孝悄声道“我想你,来看看你。”
白菊生气地道“你还能想我都那么多天了,也见不着你人影,早把我忘了吧”说着就要关大门。
李成孝用双手推着门不让白菊关,道“真的想你,说假话天打五雷轰。”
白菊见李成孝起了誓,气消了许多,但仍噘着嘴,故意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嘟囔道“鬼才信你。”
李成孝又赶忙道“真的,谁要骗你,不得好死。”
白菊娇嗔的道“谁要你起这种誓”又埋怨道“你来了,不家来,站在这做什么”
李成孝见白菊不生气了,嬉笑道“我没见红头绳,不敢进去。”
白菊伸手把李成孝拽进门来,随手关上大门,抱怨道“这些日,你总也不来,我懒得再系了。”
李成孝一把搂住白菊,又是亲又是摸,激动地道“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