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芙宁娜内心的忐忑。
那维莱特惊讶地抬眸看向她。
芙宁娜用手掩着唇,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仰着下巴傲娇地说道“不过,在枫丹外人面前还是要尊称我为「芙宁娜女士」,就算你是大审判官也要在别人维护我水神大人的面子。”
最后一句说的极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叫我芙芙芙”
芙宁娜说完,自己耳根倒红了起来。
虽然最后那句话细若蚊吟,但是那维莱特耳力极佳,听的清清楚楚。
“好。”那维莱特一边说一边不自觉舀了一大勺奶油送进嘴里。
好甜。
齁嗓子。
最后,两人这顿早饭吃得气氛越来越怪,偶然抬头对视都默契地撇开视线。
在诡异的沉默中两人的耳朵都逐渐红透。
“那维莱特。”芙宁娜搁下杯子,先打破了这怪怪的气氛。
“嗯”
“等会儿去教堂看看吧,昨天集市上卖花的老板说,今天教堂要举办什么活动。”
芙宁娜说着,把自己的餐盘往前推了推。
“好芙芙。”那维莱特起身收拾两人餐盘,神情和动作看起来非常自然。
如果没有同手同脚的话。
虽然昨晚喝醉的时候叫了那么多声的“芙芙”,但如今清醒着,还是第一次。
纵然感觉很别扭,但当他真的叫出口之后,心里却一阵莫名的雀跃,仿佛郁结很久的一口浊气终于排了出去。
他觉得他本就该这么称呼她。
而不是官方又不逾矩的“芙宁娜女士”。
在等那维莱特将餐盘放回回收处时,芙宁娜拿好她的小权杖,靠在旅馆门口等。
一同在门口等候的还有位穿着璃月风格裙子,挽着发髻戴簪的年轻女孩。
不过短短几分钟,芙宁娜已经跟人家聊上天了,两个女孩笑着谈话,看起来气氛非常和谐,仿佛多年老友一般。
璃月女孩不时低头掩面,羞涩轻笑,看起来是个害羞又单纯的姑娘。
“让让,让让”
那维莱特身后的男人将他拨到一边,慌里慌张地朝着门口冲去。
刚刚还眉开眼笑的,和芙宁娜和善聊天的女孩,此刻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拧着眉揪着男人的耳朵。
劈头盖脸对他用晦涩的方言训斥“上个厕所这么慢,你怎么不掉坑里。”
变脸速度看得一旁的芙宁娜叹为观止。
那女孩仿佛有两幅面孔似的,一边揪着男朋友的耳朵,一边温柔地看着芙宁娜甜甜地说“芙宁娜小姐,让你见笑了,不过男人就是需要时刻耳提面命,这样他们才能最爱你。”
女孩眯着眼,眉眼带笑问他男朋友,语气中带着无可言说的威胁“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是是是,老婆我错了。”被揪着耳朵的男人回的十分诚恳。
女孩轻飘飘地瞥了一眼站到芙宁娜身边的那维莱特,接着对芙宁娜说“三句话,姐姐教你怎么拿捏男人。”
“不,我们不是”
女孩不等她解释就凑近到芙宁娜耳边。
短短几句话芙宁娜听的满脸通红。
女孩与他们并不同路。
但芙宁娜跟这对情侣拜别了很久,走路时还怔怔地,缓不过神。
意识恍惚中一脚踩空,差点滚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