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绥年眼睫一颤。
门外
林思晴“你刚刚叫我什么”
文景延“”
文景延“林老师,今天早上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思晴“那究竟是什么样”
简奕宁才回过神就听到他们林老师这样一句话,顿时和靳绥年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文景延“蔡彪彪那孩子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点,但我当场就让他道歉了。”
听到“道歉”二字,林思晴的态度似有软和。
文景延趁热打铁“等运动会结束后,我找机会再好好引导引导他们,绝对不让今天这样欺负同学的事情再发生。”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两人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渐轻。
林思晴“真的道歉了”
文景延“真的林老师不信任我可以回去问问班上的同学。”
广播室内,简奕宁合上他惊掉的下巴,指着门外语无伦次
“这他、她”
“夫妻”
靳绥年指尖翻过手下的书,淡定点头“听起来是。”
简奕宁顿时有种整个世界扭曲的不真实感,他呆呆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
靳绥年头都没抬“播音。”
简奕宁被靳绥年两个字轻松拉回残酷的现实“啊啊啊”
他发出真实的崩溃。
不过下午开工时,靳绥年并没有让简奕宁强行上岗。
而是随手将翻开的高数书反盖在少年休息的后脑勺上,道“你去休息,我来。”
少年取下头顶厚重的课外书,半抱在怀里,由衷感慨“靳大学神真好”
打开广播前,靳绥年微不可查地“嗯”了声。
下午投稿的学生不多,靳绥年一个人也能应付,简奕宁闲来无聊,翻开了靳绥年的高数书。
这家伙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抱着高数书,他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一翻开,连篇累牍的文字和密密麻麻字符瞬间映入简奕宁脑海。
。
眼睛好吵。
他立刻合上书,转而望着书封出神
总感觉靳绥年和他的关系好像更近了。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他抬起头,目光望向靳绥年的背影。
以前的靳绥年是多么高冷话少的人啊
现在居然连“老婆”都如此随意地交给他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身,高数不是靳绥年的“老婆”那是什么
他正发呆,广播室忽然冲进来个慌张的身影
“抱歉抱歉我记错换班的时间了”
被迫打工的简奕宁终于得到解放。
靳绥年“打工的人是我。”
二人同广播员同学交接好,并肩出了播音室下楼。
简奕宁“咱俩好同桌之间,哪还要还分什么你我,嗯”
靳绥年沉默了一会“只是好同桌”
“朋友好朋友”他开心地连忙补充。
回教室放完书,正好两点多。
他向靳绥年挥挥手“走吧我的朋友,你下午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靳绥年“嗯。”
下午两点半,运动会所有比赛项目已近尾声,只剩下下午三点的男子四千米长跑。
简奕宁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们班垂头丧气的体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