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跟我做朋友,于我而言也只是另一个夜叉丸罢了,就像现在这样,就像现在你被当成测试我身为武器自觉的工具一样。”
说完这句话,我爱罗也将自己的立场表明,他不会跟谁做朋友,也让泽兰省点讨好他的力气。
泽兰听完我爱罗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短短几年来的经历,她大概也懂了为什么我爱罗在她家不吃东西也不喝水的原因了,那是因为不信任她。
想到这,泽兰的呼吸轻轻她看向窗口拂动的帘子告诉我爱罗“就像你前面说的你不相信高层,所以你并没有告诉他们有关我的能力而是选择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但我想说的是一个组织的权利越大,他们就会选择性让村民看到他们想要他们看的。”
“比如你被他们当成武器,我知道这个世界很残酷,弱国无外交,但他们为什么要把所有责任扣到你身上”
“”我爱罗回答泽兰“因为我是被当做武器而出生的存在。”
“错了。”泽兰矢口否认“你只是我爱罗,你不需要向谁自证自己存在的意义,于我而言你存在的本身就是意义,就像先前守鹤的话一样,用不着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而且通过相处我也知道你不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杀人怪物。”
我爱罗听着泽兰安慰式的回答,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明明之前还被他的沙子攻击过。
“是吗”泽兰说着突然伸手去抓我爱罗,下一秒,沙子瞬间漂浮在病房的各个角落,也擦伤泽兰伸过来的手。
“”我爱罗被泽兰这一下的举动惊到,明知道沙子会自动防御为什么还要伸手过来。
泽兰表情轻松,她举着被擦伤的手问我爱罗“你觉得沙子是守鹤的还是你母亲的”
“什么意思。”我爱罗反问。
泽兰不紧不慢用纸巾擦血“你说守鹤今天都没有醒过来对吧,所以你认为这个沙子还是守鹤的吗你爸的血继限界不是磁遁吗你妈妈也是可以操控沙子的能力。”
我爱罗警惕起来,泽兰怎么会知道罗砂跟母亲的能力的。
泽兰害一声“我猜的,而且你爸的能力不是村里人都知道吗也有其他人告诉我你母亲的能力是操控沙子的,所以为什么不能理解为这些突然出现的沙子是母亲在保护你呢。”
空气安静。
我爱罗在为那句“沙子是母亲在保护他”的话而恍惚,他觉得泽兰有点自以为是了,夜叉丸背刺他那天一直诉说着对他的憎恶以及父母从来不曾爱过他,泽兰凭什么说这沙子是母亲为了保护他才留下的。
见泽兰在专注擦血,我爱罗说了句你懂什么。
“你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自以为是在我面前分析我的过往,解读我的经历。”
“”泽兰看向我爱罗,她把带血的纸巾扔垃圾桶“因为我求证过所以我笃定这沙子跟守鹤没关系,而且你也说了你不信高层,那当年的真相你有求证过吗还是仅仅听了某人背刺时一面之词。”
“千代婆婆抽取我血样的那天,我问过她有关你的事情,她说当年是因为全村上下除了罗砂你是唯一继承磁遁能力的孩子,所以才把同等能力的守鹤封印进去的。”
话音刚落,这间病房的气氛更加冷却,泽兰试图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而我爱罗则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合着到头来,泽兰的说辞也不过是印证他作为武器而制造出来的人柱力罢了。
泽兰闻言一愣,怎么我爱罗解读的是这个意思她想表达的是错的是他们而已。
“我那句话怎么看问题都是出在他们身上啊怎么就成了印证你是被制造出来的事实”泽兰气头上说到这句话也愣了一下,靠好像确实是事实
“我爱罗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