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眼眸微眯,刚刚半睡着的样子犹如雄狮般。可如今却是伸出手,一脸包容的任由她动作。
云浓察觉到殿下的掌心在自己腰间门,双腿发软。
她红着脸,手指未停,气息吐在殿下的颈脖处,红唇落在上面,娇艳欲滴“殿下,奴婢伺候您。”
她唇瓣咬落下时,那把玩着她腰间门的手指却是停了下来,太子殿下瞬间门睁开眼睛,眸子也渐渐变得冰冷。
“你不是。”太子殿下的语气瞬间门变得阴沉。
南殊的腰肢柔软又纤细,哪怕是如今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可他把玩了无数回,如何不晓
眼前的人生的貌似南殊,可腰没那么细,身子没那么软,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娇柔似水。
大掌猛然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谁”
“殿,殿下,奴婢是,是殊殊啊。”云浓磕磕盼盼的解释,却觉得掐住她的脖子的掌心越收越紧。
殿下生的这样俊朗,自己能够伺候她可谓是天大的福气,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云浓巴巴的靠上去,挣扎着想要去扒开自己颈脖上的手。
太子殿下掌心攥紧,目光阴森一片,他死死地看着面前的人,掌心用力到犹如要掐碎她的骨头“孤问是谁”
云浓身子被压在长桌上,挣扎之间门上面的酒水菜肴掉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声响下,她使劲挣扎着,被掐住的喉咙却感觉自己越来越窒息。
脸颊压在桌面上,她转过头,求饶般的去望向屏风“救救命”
屏风后,太子妃这才察觉到不妙。
她看了眼角落里的香炉,再看着太子殿下那疯狂的样子,心里慌张的厉害。
刚想出去,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了。
刘进忠在外面听见动静察觉到不对劲,推开门却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动静。
他楞在原地,随后想到什么立即凑上前“殿下。”
刘进忠压低声音,飞速道“长乐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殊小主不好了。”
太子殿下挥手将人往前一甩,云浓犹如破布般,整个人砸在那片碎碗筷里。
瓷片割破了掌心,鲜血流了一地。
“混账东西”
云浓用力的在地上挣扎着,鲜血冒的越多。“奴,奴婢,云浓该死,云浓该死。”
“放肆当真是放肆。”赤红的双眼落在地上,太子殿下又狠狠地往屏风后看了眼。
一脚踹在那长桌上,摇摇晃荡的桌子倒在地上裂承两半。
“太子妃好样的。”太子殿下冷笑着甩下一句,这才一脚踹开门离开。
等出了门,外面的冷风一吹,太子殿下这才感觉昏沉的脑子渐渐地平缓过来。
这么些年,他是冷落了太子妃。可该有的尊重,该有的体面他没落下。
可如今,竟然将手段设计在他身上
他选王家女作太子妃无非是听话,可若是不听话,这个太子妃换个人也无妨。
太子殿下眼神冰冷,连着刘进忠看了都吓得心口乱跳。
“你刚说什么。”上了轿撵太子殿下才想起什么般。
刘进忠小跑着跟在身侧,语气焦急“长乐宫中请了太医,说是殊主子不好了。”
揉着眉心的手立即放了下来。
轿撵跑的飞速,等停在广阳宫门口,太子殿下忽而问道“孤去广阳宫她应该不会知道吧”
刘进忠惊讶于这话居然会出自殿下的嘴里,他抬起头看了殿下一眼,连眼中的惊讶都忘了掩盖。
随即想起什么立即摇头“不知道。”
刘进忠斩钉截铁“这事奴才瞒的死死的,殊主子不可能知晓。”
太子殿下这才松了口气,他拉了拉领口,大步冲冲的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