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座里。”
“”
得亏是在自己的地盘,东西不至于被偷。
商从洲叫过大堂里的工作人员,让她和酒吧的人联系下,把书吟落在卡座里的包送过来,想了想,又问书吟“除了包,还有什么落在酒吧里”
他呼吸洒在她额头,丝丝的热感,在她脸上升腾。
书吟垂下眼“衣服。”
商从洲和工作人员说“还有衣服。”
“好。”
交代完,商从洲思索着,要把她放到哪儿,是新开一间房,还是等酒吧的人送房卡过来。
“商从洲。”
怀里猛地一重。
商从洲放在她腰上的手,转移阵地,按在她颈后。
呼吸错了节拍,他绷直着唇线,和工作人员说“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
工作人员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半疑半惑地离开。
被吓到的何止是工作人员,商从洲自己也被吓到了,就连始作俑者书吟,都被吓到了。
他衬衣纽扣,不知怎么就解开了,她湿濡的唇,毫无阻隔地贴在他胸口。
她僵住,氧气好像耗尽,她不敢呼吸,小小地吸气,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而每次的呼气,商从洲感知到的,像是无数只蚂蚁,爬过他的心脏,掀起无数的痒。
商从洲当即做好决定,把这个醉鬼带回自己的房间。
他无法想象,再待下去,他还能不能保持清醒。
脚步慌忙,呼吸错乱,眼神迷离。
酒精覆盖住二人,逐渐发酵,将空气酿造成海。
他们在大海里动荡不安地瓢泊,氧气匮乏。
房门打开,关上。
书吟被压在门板上,商从洲站在她面前,挡住头顶的廊灯。大片的暗,笼罩住她的眼。他的身躯,笼罩住她。
书吟脑袋昏胀,醉着,也清醒着。
她仰头,是他幽暗的眼,缓缓压下来。
鼻尖相抵。
空气无端静默。
气流闷热。
她喉咙发干,也哑,残存的清醒,让她有些无措,喊他的名字“商从洲”
商从洲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
他没有醉,很清醒。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松手,和她拉出安全距离,他不应该趁人之危,可他发现自己的自控力此刻荡然无存。
他流连她的身体,缠绕她的呼吸,无法将她推离开自己的怀抱。
“我在。”
说话间,唇齿翕动,热意引诱着他们的唇,互相靠近。
书吟说“我醉了。”
她眼睫轻颤。
商从洲克制着理智,眼眸晦暝难辨,黯声“我知”道。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因为书吟没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她忽地吻了上来,嫩软的舌尖,湿濡地扫过他的唇瓣。只一瞬,商从洲反客为主,绞动着她的唇,强势地占有着她口腔里的呼吸。
她被迫仰起头,双手交缠,放在他颈后。
商从洲双手抱起她,边吻边转移阵地,来到床上。
套房内只廊灯亮着,光线昏蒙。
书吟被他放在床上,他手压在她两侧,勾着她柔软的唇。边吻,边解开她的衬衣纽扣。指尖动作凌乱,又毫无章法。
商从洲自知局面失控,他望向她的眼底,起了层层的雾。
“书吟,我也醉了。”是他让自己失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