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五颜六色的灯球璀璨夺目,而胡赛文和三个黑桃以及jas正在灯球下摇头晃脑,扭作一团。
胡赛文看到包厢门开,一眼先看到了桑欢,没来得及注意到桑欢身后还站着薄唯年,朝桑欢招手“你怎么出去上个厕所上这么久快来,下一首点了你最喜欢的歌,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包厢里气氛正嗨,几个人都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衫,尤其是那几个黑桃,衬衫扣子都解得差不多了,胸肌腹肌全都能看见,jas也顶着一头金毛卷在人堆里笑得摇头晃脑,连脸颊上的小雀斑都在闪闪发亮。
桑欢却一点笑不出来,一想到薄唯年站在他身后,那感觉真是如芒在背,别说薄唯年了,他自己都觉得没眼看。
不禁庆幸自己刚才去上厕所了,要不然现在他肯定也是群魔乱舞的一份子,这要是被薄唯年看到了,那他就要去找地缝钻了。
“胡赛文,你真是太过分了”
内心的真实想法是,酒都是他开的,可胡赛文这孙子居然都不等他回来,自己先和黑桃们hay起来了,兄弟就是这么当的吗
胡赛文莫名其妙挨了桑欢一下指责,愣了下,“啊”
桑欢指着胡赛文,语气十分痛心疾首“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胡赛文目瞪口呆“啊”
“我要和你割袍断义,划清界限”桑欢说完别过脸,一把用力关上了包厢的门,拉着薄唯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hiser。
留下胡赛文还在包厢里瞪着门板一脸懵逼“啊”
开车前往桑欢爸妈家的路上,桑欢老老实实坐在副驾,时不时偏头悄悄打量薄唯年。
过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解释道“你别误会,那些人都是胡赛文叫过来玩的,他这个人玩的比较开,但我和他不一样。”
薄唯年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况,没给桑欢眼神,但轻哂一声,“是吗”
“当然,你刚刚不也看到了吗在里面和那些人玩的是胡赛文,又不是我。”桑欢信誓旦旦地说,“我去夜店从来不喝酒,顶多就是和人聊聊天,唱唱歌,玩玩游戏。”
薄唯年终于脸朝副驾转了一下,因为他想看看桑欢说谎的时候会不会脸红,可惜那张脸白白净净,还是一脸单纯无害的表情,极具欺骗性。
没有一点干了坏事被抓正着的羞愧和悔意。
薄唯年回正脸,脸色霎时冷若冰霜,连带车里的温度都好像降了好几度。
“那个,我去夜店玩,你没不高兴吧”桑欢感觉到凉意入骨,缩了缩脖子,问得小心翼翼。
薄唯年惜字如金“没。”
桑欢缓了缓又问“那你也没吃醋吧”
薄唯年好像懒得回答桑欢这个问题,沉默片刻后,突然踩了一脚油门,反问“你说呢”
“既然没有,能不能请你把车开慢一点”桑欢紧紧抓着胸前的安全带,盯着车
速表上越升越高的指针咽了咽口水,声音微颤,“你知道的,我脑子有病,车速一快就容易缺氧,我现在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薄唯年开车很稳,改道超车一路行云流水,也没超过规定限速,但可能是考虑到桑欢的病,车速到底还是慢慢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