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时何月和田麦来了,两人一路打听的才找到姜念的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姜念,两人都惊了下“这咋好好的就感冒了,前两天看你还挺欢实的。”
姜念说“应该是吹了凉风。”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发烧感冒了,陆聿起身说“你们聊。”然后就出去了。
姜念还是穿的那件高领毛衣,田麦坐在床边,看了眼“你要不要把衣领翻下来,捂得脖子难受不”
姜念赶紧摇头“不难受,我冷。”
她还庆幸陆聿出来时给她穿的高领毛衣了,要不然脖子上的痕迹全暴露了。
何月说“感冒就是怕冷。”
何月和田麦坐了一会走,走了没多会,兰惠过来了,给姜念和陆聿带了晚饭,走的时候叮嘱陆聿好好照顾姜念,可不能再让她着凉了,新媳妇才进门,结果第三天就住院了,这传出去多不好听,还以为陆团长虐待他媳妇了呢。
陆聿全程没说话,沉默的坐在床边,等兰惠走后,他才搓了搓脸,看着姜念的脸色比前两天好一点,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给她掖好被角“早点睡,明早我们就能回去了。”
姜念点头“嗯。”
她这一觉睡得挺好,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陆聿已经办好出院的事了,带着姜念去医生的看病室,是个女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边有了白发,带着一副眼镜,对陆聿交代这几天姜念要吃药的次数和忌嘴的食物“忌辛辣,多喝热水,感冒刚见好不要吹凉风。”
姜念坐在板凳上安静的听着,见医生说完了,她正想起身,谁知对方又说了一句“还有,你们小两口要节制点,可不能再像这次一样了。”然后对姜念说“那个药膏坚持抹几天。”
姜念
她刷的一下抬头看向陆聿,陆聿冷峻的面孔上也有些尴尬“知道了。”
从医院出来时,陆聿的耳根还有些红,对姜念说先去吃点早饭。”
姜念今天出院,顾时州这边开车过来,三个人去国营饭店吃了顿早饭就回去了,车子开回部队,下车时遇见了贺团长和陈尧,贺团长看了眼细胳膊细腿的姜念,说道“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吹点风就发烧感冒了,要我说还得让陆聿天天带着你训练,把你身子骨练结实了。”
姜念
她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凉感冒的,要不是今天医生不说那些事她到现在都想不起来,这还得怪到陆聿头上,跟他结婚这几天,她身子骨就没利索过。
陆聿轻咳一声,对贺团长说“我们先回去了。”
贺团长说“去吧,记得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兰嫂子做了几道菜。”
陆聿“好。”
陆团长娶的新媳妇住院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军区和家属楼,一路上遇见的军嫂见了陆聿都要说两句,让你媳妇多吃点,吃胖点,看那瘦的风一吹就能倒的,不生病才怪。
外面是这么传,可只有他们两口子才知道这场病的由来。
陆聿对她们说“知道了。”
回到家属楼,姜念前脚刚进屋,后脚就被陆聿抱去了屋里,吓得姜念身子绷紧,抬脚就想踹他,陆聿捏住她的脚腕,眉宇间不参杂任何色谷欠,只有最纯粹的担忧“让我看看,我再帮你抹点药。”
虽然该做的都做了,但这大白天的,还、还姜念哪好意思,但她抵抗不过陆聿,最终还是乖乖的被陆聿摁着,给那里、抹了药。
药凉丝丝的,姜家的脸热乎乎的。
陆聿把药膏收起来,上前连带着被子抱住姜念,在她发间亲了亲。
“抱歉。”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晦涩的沙哑。
姜念安静的没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陆聿再次打破沉默“我以后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