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客人没太明白。
红线没有动静。
“唔我收养了客人”而善子只是继续问,但走向完全被她的恶趣味带得越来越离谱。
二号倒是说着风凉话“这有点困难吧。”也不知道他是说善子过于嫩气的外表,还是那位年轻客人被会社摧残后的老相。
那心口的红线仍是一副蜘蛛丝粗细的模样。
“那二号收养客人,毕竟我十年前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这样了。”
“喂。”
红线甚至隐约开始发黑,出现了转向恶缘的倾向。
善子双手抱胸“义兄妹”
红线没反应。
“雇佣”
蜘蛛丝模样的细线突然有了反应,代表善缘的鲜红色蜘蛛丝已经变成了棉线粗细然后善子这才左手打在右手上,啊了一声。
“原来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这样一说我正需要一个雇员,而三号你刚好要辞职。”善子语气里满是惊喜,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太好了,我们很有缘呢。”
而那位客人举起了手“请问三号是谁”
“你。”那边的二号幸灾乐祸地咧出了鲨鱼齿。
善子已经摆了摆手“开玩笑的。”
“三号”
“不,关于剥削那部分,我还蛮讨厌垃圾上司的。”自己成为垃圾上司也不行。
被强制冠上三号名字的客人沉默了片刻“您不会是在说梦话吧”应该是被善子那种半是脱线半是缺乏紧张感的态度牵着鼻子走,客人已经不知不觉说出了真心话。
“搞不好噢。”大剌剌坐在沙发另一角的男性店员幸灾乐祸地帮腔。
善子把托盘丢了过去。
二号看也不看地用手接住了。
“啊。”然后他才懒洋洋地歪着脑袋,“是不是用牙齿接住会比较好”
三号胆子倒是变大了不少“太不卫生了吧”
在善子提出邀请的瞬间。
她就看到,年轻人心口和自己连接着的红色棉线,随着自己的选择,已经又变粗了一截,成了电线粗细的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