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任轻秋以为这个人好像要拔刀的时候,白予熙一把把任轻秋推到了墙上,没有章法地咬了起来。
她完全就是很胡来地咬着任轻秋的嘴唇,像是在对她做什么惩罚。
这种疼痛,一时之间让任轻秋说不出来话,但她只是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后闭上眼睛,轻轻扶着她的肩膀开始回应了起来。
“”
任轻秋感觉自己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刚才班尼迪蛋的带着奶油味的酱汁,她感觉自己是在一片橙花的海洋中,吃着刚
才没有吃完的早餐,而白予熙这人急不可待地吻着她,让她又感觉自己快要成刚才那只黏糊糊的没有吃完的水波蛋了
一时之间她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吃,还是在被吃。
橙花和忍冬的味道一下子交融在一起。
任轻秋回应着白予熙的吻,但白予熙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发泄一样地用力地吻着她。
任轻秋慢慢地往后退着,被白予熙推搡着靠在了床上,
“长官,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她不禁笑了一声出来。
白予熙半勾着腿,半站在地上,恨不得能用军刀挑起任轻秋的下巴,
“闭嘴。”
她声音低低的,明显是在威胁任轻秋。
好凶。
任轻秋笑着望着她,任由她咬
衣料发出沙沙声,她感受着这人的膝盖擦过了自己的膝盖,一时之间脑子里对于军学院制服产生了根深蒂固的无奈果然还是裙子好,为什么北部军学院的制服不是短裙呢
白予熙的手直直地拉开了任轻秋衬衣的纽扣,纽扣被撑开,俨然快要松开。
她这个举动让任轻秋觉得这个平时行为端正的猫科动物少了几分被教化过的礼貌。
“你这样看起来好像没有教养的动物,白首席。”
任轻秋笑了一声。
好喜欢她这样
“”
白予熙直接闭眼,根本不理她地开始咬起任轻秋的下巴来,她的手指深陷任轻秋的肩膀,像是大型猫科动物捕食着它的食物。
任轻秋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她的触觉,嗅觉,和听觉,她的每一处的感官都好像被橙花的气味吞噬着
任轻秋轻轻拨开自己带着汗的头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好笑。
还教养
笑话,她们两个现在就是野生动物,从来没有听说过野生动物进食也需要教养的。
“长官,”任轻秋制止了一下白予熙的动作,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背对着我,免得撞到小动物了。”
“我说过,”白予熙掐住了她的下巴,沉着声音道
“不要这样叫。”
两个妈都要成野生动物了,她不是小动物是什么
任轻秋没继续和她调侃,只是笑着道
“你现在这样不方便。”
白予熙看着她额头上的汗,咬了一下嘴唇,班尼迪蛋和忍冬的味道在她的喉咙里面扩散,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有一点饿了的。
白予熙最后还是靠在了任轻秋的怀里。
任轻秋把她的头发撩到了耳朵后面,“声音小点,东部宿舍隔音不好。”
许久,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叹息。
白予熙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紧紧地咬着嘴唇,她的手像是在勾着什么东西一样越过了身后,贴在了她身后任轻秋的耳朵上,她的拇指贴在这人的下颚。
任轻秋被她揪着耳朵,却浑然已经忘记了疼痛。
她看着这人有些发红的骨节,泛红的脖颈,一时之间只觉得好看得窒息
“长官,你是冷了吗还是生气气到了一直发抖。”
任轻秋衔着她的腺体,咬了又咬,
白予熙闭着眼睛,揪人的力度变大,“闭嘴。”
任轻秋感觉白予熙好像要淹没了自己,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微眯了眯眼,白予熙眼角发红,她仰着脖子软软地靠在了任轻秋的肩膀上。
冬日里,她就像是一条藤蔓绕在任轻秋的肩膀,皮肤凉凉的,唯有核心是滚烫的。
“长官,你差点要赔我一件新的制服了,”
任轻秋凑到了白予熙的耳边小声地念了一句,“你看,今天晚上我们只能睡你房间了。”
“”
白予熙的另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挡着眼睛不看前面,她听着这句话后,咬了一下嘴唇,耳根不禁涌起了血色。
最后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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