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概就是科恩移民过来的时候,这些后来的移民显然都是属于被歧视的,只不过爱尔兰人应该是来自欧洲移民当中最被歧视的一员。
“原来你们工人党的第一个领导人,是一个以生孩子著称的爱尔兰人,这可真是有意思了!”谢菲尔德冷嘲热讽道,“借着和白人相似的长相,因为竞争不过华人,就来这么一手?我说这件事怎么有点问题。”
排斥华工的原因还很多,不过谢菲尔德不能继续深究了,总不能真的说这就是公民们的真实想法。他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却可以扩大这个问题,要是一视同仁都排斥了,没有明显的目标自然就好办许多。
现在从谢菲尔德的口中,其他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从南方来到加利福尼亚的老板,最讨厌的是墨西哥裔,认为这些墨西哥裔人包藏祸心,准备通过人口迁移,慢慢的抢夺合众国的国土,这对大多数加利福尼亚公民来说,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
反正让加利福尼亚工人党再次重操旧业,对另外一拨移民下手也是一样的。道德上没有什么负罪感。
自认为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对外人下手有什么负罪感?这本来就是非常正常的。
谢菲尔德也知道这种心里,所以有把握让这件事成功,不就是排外么?让他这个资本家告诉这些工人们,排外应该怎么排。
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谢菲尔德也在不断的进行讥讽,听着爱尔兰移民的领导,把和领土纠纷的邻国非法移民当成盟友,这种敌我不分的极限操作,简直让自己生出了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就你们这些脑子不清楚的人,还想从我身上占便宜?就直接告诉你们,任何商人都是要追求利润的,没人会养着一群废物。要不是怕以后墨西哥人成为这里的多数人口,我大可以直接把工厂开到墨西哥去,节省了成本卖回国内,一分钱不用多拿,利润还会增长。”
打了一个响指,约翰康纳拿出了一叠美元,放在三个人面前,谢菲尔德慢吞吞的开口道,“其实嘛,我并不愿意找麻烦,只是想要在这里开创一番事业,在食品业的工厂当中还需要一些工人,当然我喜欢不闹事的工人,只要你们能够安抚工人的情绪,我们也不是不能合作,收了钱我们就是朋友,如果你们非要我作对,那也没有办法。可能警察局又要给我发嘉奖令了,能够得到公民们支持的嘉奖令,我永远都不嫌多。”
无耻的资本家竟然臭钱企图收买工人阶级的代表,这种下作的行为令人不齿。几个工人代表带着满腔的愤愤,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以沉重的心情把美元揣兜,准备暂时先虚与委蛇,为了大局暂时忍耐。
啪!点燃一根雪茄的谢菲尔德抽了两口,吩咐道,“如何排外,怎么排外,一切都听我的,明面上我会给你们闹一闹的机会,但是要把握一个度,目前我使用的华工不想被到打扰。”
等到三个加利福尼亚工人党的成员离开,谢菲尔德才一挑眉毛道,“说实话,我对那些赚了钱离开的华工没什么恶感,人家会回到自己的国家,这样不是很好么?我怕的就是赖着不走,明明是非法移民,却一副主人做派的人,墨西哥人是我们长久的敌人。尤其是现在西部人口稀少,绝对不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