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阿瑟将军,有什么事情么?”谢菲尔德挤出如沐春风的笑容,主动迎了上去。
谢菲尔德必须要重视这个人,似乎阿瑟麦克阿瑟后来是菲律宾的总督,虽然没有做总督时间太长,可能够做总督,肯定是不缺乏人脉的。还有一个原因是,麦克阿瑟将军的儿子,道格拉斯麦克阿瑟现在就读于西点军校,还领到了拥军模范联合公司的军校奖学金,两人并不是完全没有交集。
“威廉,有这样的伴侣真是令人嫉妒,安妮小姐让我想起了我的妻子哈妮。”麦克阿瑟将军赞叹着,在年轻的时期,狂欢节中遇到了一位美丽的姑娘玛丽·平克妮·哈妮。他俩一见倾心,终身恩爱不渝。
麦克阿瑟的妻子是一个有钱有势的棉花商十四个子女之一,随后两人在哈妮家族的私人大厦当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谢菲尔德虽然很想要纠正,双方的相似仅限于都是有钱人,但是自己和他可完全不一样,至少没有像是对方那样吃软饭,但想想也就算了。
“对于一个军人而言,现在的日子如此的乏味。”阿瑟麦克阿瑟心中不无抱怨,并不知道美国远征军和菲律宾军队的平衡还要维持多长时间。
谢菲尔德听明白了对方的话,但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举杯开口道,“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麦克阿瑟举杯和谢菲尔德触碰在了一起,随后便闭口不言,现在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平静的日子马上就要被打破了,开战的理由正在进行当中。
马尼拉东郊,天色刚刚转黑没有多长时间,对于正在回城的这个排来说,虽然圣诞夜之前出来接收一批补给令人沮丧,不过现在还是有充足的时间让他们过圣诞,更何况他们完全可以从补给上截留一些新鲜的食物。
随着天色渐黑,周围除了一些蚊虫的叫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只剩下穿着卡其布黑庄的美军士兵三言两语的交头接耳,对目前的美国远征军来说,最大的敌人并不是菲律宾的反抗军,而是这里的气候。
菲律宾的反抗军对美国远征军的存在,已经保持了惊人的克制。这一点就算是远征军刚开始十分警惕,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适应了菲律宾的环境。
菲律宾反抗军的惊人克制,这些美国大兵是无法理解的,他们只知道小心一些危险并不大。谢菲尔德对此心理就非常了解。往大了说,前世教科书当中都写了,资产阶级革命有着软弱性,虽说软弱性是对本国统治阶级和外国帝国主义而言的。在人民大众面前,资产阶级才不会有丝毫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