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爷如今越发好道,哪儿还管的上我这个儿子”贾珍嗤笑一声,“对了,老爷要出家去,不日我就要袭爵,三品威烈将军,彼时我做个好局,好些齐整姑娘小子,琏儿你可要来”
贾琏心下恶心,只恨不得把这个祸匪脏头立时送去现代的监牢里物理阉割了去,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糊弄“袭爵这样大的喜事我还没先恭喜珍大哥,等日子定了,我定和老祖宗一块儿吃酒看戏去”
随即示意兴儿隆儿赶紧拉上贾珍的小厮,合力把贾珍塞进马车里,哪知贾珍死活不松开攥他衣服的手,贾琏只得一起上了马车,好在这醉鬼上车就迷迷糊糊打起了盹儿,不用他再费心应付。
贾珍闹这一遭,贾琏沾了一身酒味从东府回来,索性也不去采萱阁了,等凤姐儿进门,再同她一块儿去,到时候不仅能教教她外头行商做事的道理规矩,还能让凤姐帮忙找人出手调调那个铺子的服饰风格。
贾琏一边泡澡一遍美滋滋寻思凤姐儿进门之后的好事,若说男女之情,是没有的,毕竟凤姐儿这会儿才十四岁,估摸着他俩是明年成婚,那也才十五。
他准备新婚当日就和凤姐说清楚女子过早孕育孩儿的坏处,孩子的事,干脆等凤姐儿二十岁再说,而且他这辈子也不准备纳妾,如此下保证,凤姐儿应当能放心。
到时候贾母若问起,就说他小时候胡闹,如今不行了,太医说要禁、欲五年方才调养的好。反正他是男子,一时体虚也没事。
贾琏早在现代时,就在各部门辗转赔笑脸跑流程,就为了要扶贫款,拉招商资金企业更是跑细了腿,早就练就出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二皮脸。因此也不觉得“不行”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也就几年,到时候有了巧姐,自然不攻而破。
想到巧姐儿,贾琏有些激动,他上辈子谈过校园恋爱,可有娃还是头一遭,更别说还是娇软的女娃儿,不是随便养养的皮小子。
贾琏搓搓手,听说大户人家的女儿,从刚出生起就开始攒嫁妆,他以后反正就这一个闺女,干脆从现在就开始攒
贾琏在浴桶里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时起来给闺女安排好从出生睡的婴儿床到出嫁坐的红喜轿。
起身一迈步就出了浴桶,还没来得及站稳,脚一滑就摔了个龇牙咧嘴。
门口兴儿听到动静赶紧冲门里问“二爷二爷可是摔了诶呦我就说我进去伺候二爷沐浴就是,怎的今日偏不让,这下摔得可重”
贾琏红着脸赶忙爬起来,这个兴儿谁再说他嘴甜讨喜会说话直接撵出府去一伸腿就发现大腿侧磕在浴桶上,眼看着要青一大块,这才拔高了声音“不是我是衣服架子倒了”
又忍着疼轻轻放倒衣服架子,穿上里衣才叫兴儿进来收拾,兴儿狐疑地上下打量贾琏,“二爷,真没摔着”
贾琏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净胡沁,我这不是好好站着,你快去收拾衣服架。”说完又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缓缓抬脚进了内室,随后一道声音传出来,
“兴儿,拾掇完就来帮我把帘子放下,我要歇会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