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王伦说了,灾民千千万,难免有顾及不到之处。”王伦状似无奈,“朝廷送到荆州的每一笔赈灾粮都有去向,只是此行仓促并未携带,王伦请求官家派人去荆州转运使司衙门取账本以证清白。”
赵曙笑笑,“不必如此麻烦,王大人先看看包卿手里是什么再说。”
锦毛鼠白玉堂又立大功,此事结束他说什么也得封个御鼠来给大功臣涨涨排面。
王伦一路上毫不慌张就是因为他把证据藏的严严实实,水患是天灾过不在他,就算查出来他和修筑堤坝的商贾私底下有交易也顶多就是贬官。
可是看到包拯拿起来的账本之后,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的证据真的藏严实了吗
白玉堂嗤笑一声,“谁家正经人把账本放在衙门,有用的账本当然藏在密室里。”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白五爷行得正做得直,他是奉包大人之命去拿账本,可以理直气壮说出来气死王伦。
等了一路终于等到这一天,天知道他一路上忍的有多辛苦。
不知道这家伙哪儿来的错觉觉得朝廷查不到他犯事儿的证据,赶路的时候骑马坐车分开还能清静清静,每次停下来修整这人都会到他们面前晃悠。
一会儿说百姓过的如何辛苦,一会儿说
在地方当官如何不易,情绪上来了还装模作样的念几句杜工部的诗,说什么诗圣关心民间疾苦,读他的诗能让做官的人了解民情戒骄戒贪。
呸,他也配念杜工部的诗
王伦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他藏在密室里的账本被偷了,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阴沟里的老鼠。”
如果包拯手里拿的是他藏起来的账本,接下来的确不好辩解。
没关系,开封府拿到账本也没关系,上面只记载了赈灾粮的去向,别的不该提的上面什么都没写。
大宋不杀士大夫,就算他一时不慎导致堤坝决口还贪墨赈灾粮也不会被处死,只要他还活着,被贬到什么地方都能东山再起。
等大宋江山换了主人,他被贬到什么地方都不影响新皇将他调回京城。
锦毛鼠白玉堂,呵,不愧是鼠辈,果然爱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总比蛀虫强。”白五爷心平气和,“更正一下,五爷走的是阳关道,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和某些包藏祸心以私害公的阴沟里的老鼠不一样。”
老鼠怎么了他锦毛鼠又不是一般的老鼠。
不懂江湖诨号就别说话,说出来显得很没见识,丢不丢人
“哦,对了,还有件事儿忘了和你说。”白吱吱想起什么,脸上很快又挂上笑脸,“五爷押在你回京的路上和几位义兄通了个信儿,让他们帮忙请神手大圣邓车和镇海蛟邬泽来开封府当个证人,王大人认识那俩人吗”
神手大圣邓车和镇海蛟邬泽,都是襄阳王身边招揽的江湖人。
王伦脸色一变,“你”
白五爷慢悠悠的收起笑容,“公堂之上禁止喧闹,王大人,请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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