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刻简繁已经意识有些不清醒了,可是他还是偏头看向白发男人问道“这幅画,你画了多久”
男人眼里漾着暖光,一身暖色调的衣服也显得愈加的温柔,看向简繁时眼尾弯弯,浅浅笑着回答道“九个小时。”
“”
九个小时能把一幅至少两米的写实画画成这样
简繁想说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白发男人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扶住了他。
陡然拉近的距离,一股浅浅的幽香瞬间扑鼻而来,馥郁却并不浓艳,尾调让人觉得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置身于温暖的壁炉旁。
陌生的很好味的味道,即便没有丝毫的攻击力却依然不是熟悉的味道,他皱眉立刻伸手推开了男人。
“抱歉,是我失礼了。”确定简繁能站稳之后,白发男人立刻放开了他。
他甚至主动地退后了两步,体贴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双蓝眸望向简繁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这个语气让简教授晃了晃神。
定睛看向面前的白发男人,多么熟悉的脸可是不是他。
他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大步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几乎是强撑着最后的一点清醒走进了洗
手间。
当门被反锁的asquo咔哒arsquo声响起,客厅里高大修长的身影好似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可是只有那急速的心跳声出卖了此时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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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动作,缓了缓神。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又响了起来,他倏地攥紧了手中的排笔,无数的心里建设都好似这瞬间轰然倒塌。
不能吓到他啊。
好似在用所有的自制力压抑着蚀骨的渴望冲动,一波又一波的冲动像一波波大浪打来,冲击着骨头都细细密密地颤抖着。
这让他不得不双手借力般地撑在画架上,眼里的无害温和早已被浓稠的欲念吞噬得干干净净,浓睫都像是承受不住地垂下去的瞬间,眼尾的余光闪过厚重的阴翳。
像是一头即将咬断猎物的顶级猎手。
明明离他离得那么近,满屋子都是渴望的香味,他多么想立刻揉乱可是,却什么也不能做。
这真的太难了。
摇头苦笑了一声,像是无可奈何般男人微颤的指节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尖。
他试图掌控自己的情绪时,门开了。
那让这具身体渴望到极致的香味变得那么的浓郁,无孔不入地钻入四肢百骸。
捏着排笔的手几乎指节泛白,他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立刻转头去看。
勉强洗完澡,简繁根本已经没有精力在注意别的事情,酒精上头让他头昏脑重,此刻急切地想要躺回床上。
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客厅,更不会知道白发男人此时的异常。
他关上门,在看到柔软的大床时,几乎是有些踉跄地疾走几步将自己摔到了床上,随手捞起被子,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全身心房放松地任由自己陷入了沉睡中。
屋子屋外一时间全都静谧了下来。
许久之后,响起了轻微的关门声。
用手机查询了最近的药店,白发男人买了醒酒药,在店员激动到手抖中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