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外星异形,简教授黑着脸把自己埋入被子里。
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愚蠢得更羊入虎口有什么差别
可是他又能眼睁睁地看着团子的身体被
做不到。
即便知道危险他也无法做到。
狗东西怎么能这么烦人
埋的时间太久,呼吸不畅的简繁下意识地撑着手臂从被褥里抬起头。
结果没有了手掌的阻挡,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又冲进了耳膜。
滚烫粘稠,低哑浑厚,粗暴又性感得极致。
简教授微不可查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不想被污浊浸染耳朵,他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本以为这次会很快结束。
想洗澡的简教授一边捂着耳朵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甚至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最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可是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第四次时间已经太晚了,体力耗尽精疲力尽的简教授再也扛不住,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就在他的呼吸变得平静绵长时,洗手间的门被轻轻拉开了。
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一丝的热气,墙壁上挂着冷冰冰的水汽。
白发男人半身裹着浴袍,肌肉流畅紧致的上半身裸露着。有未擦干净的水珠顺着漂亮的线条逶迤,沿着人鱼线滚进了白色的浴巾里。
一走出浴室,男人的视线就落在了简繁的身上。
察觉到他已经睡着了,男人的动作变得更轻,落在地毯上的脚步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已经陷入睡梦中的男人。
衬衣纽扣崩裂的衬衣挂在身上,即便很努力却挡不住所有美丽的风景,反而因为半遮半掩而显得更加诱人。
从脖颈到胸膛,再到小腹触手收缩爬过时留下的红痕,醒目而荼蘼。
而那一向毫无褶皱的西装裤此时就像是破布般挂在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只能堪堪挡住了重要的风,宣告着被迫承受的残留痕迹。
他睡得很沉,淡色的唇瓣都微张着,唇瓣上破皮的深红是被狂风骤雨摧残后的残留。
让人充满了肆虐欲,想占有,想被包裹被舔舐被含住纤细的,脆弱的,倔强的,强悍的,这个矛盾到极致的男人就连呼吸都是在引他犯错。
蓝眸越来越深,那是好不容易压下的浓稠欲念再次卷土重来。
他在浪潮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
然后一股精神力朝简繁奔涌而去。
简繁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悠长,他又陷入了更软更深的梦里。
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做任何想对他做的事情
白发男人这次,再也没有顾忌地提步朝沙发上的人大步走去。
圣洁凉薄不在,他被狠狠地拉下了人间
不想再回头。
也绝不可能再回头。
那就和他一起无尽地沉沦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