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简繁的目光中一点点地强行让自己忍下去。
极致的渴望生生将他的眼逼得更红,像是不甘似的他又开始低头亲吻身下的男人。
简繁僵着没动,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紧紧地承受着。
绝对的实力面前,又身处劣势,简教授不会再觉得对方能够沟通,也不再企图用语言去撇清关系。
直到脸颊上被吻更黏糊,简教授忍无可忍地低斥了一声“马上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愈加滚烫的亲吻。
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简繁咬住唇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白发男人脸上有些委屈地蹭了蹭。
简教授嫌弃地挪了挪身子“脏死了,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哪里脏很香很好吃,我全都吞下了。”他好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一双蓝眸里漾着奇异的光泽。
简教授耳尖瞬间红了,他倏地偏过脑袋,干脆不再说话。
男人满足地搂住简繁躺了一会儿,直到呼吸彻底地平静下来,他亲了亲简繁泛红的耳廓“我抱你去洗澡吧”
明明是个问句,却根本不等简繁说话,手臂就径直穿过他的脖颈和腿弯,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
简繁闭了闭眼,不用两个字卡在喉咙,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那抵住他的凶悍太过吓人,这个时候的简教授并不想再激怒这个疯子。
洗澡时简教授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在无法反抗的屈辱感中简繁并没有睁眼去看白发男人一样。
那浓浊的喘息声听起来分明难受到了极致,每一次呼吸都浓浊得让人头皮发麻,然而与之相反的是男人轻柔的动作,就和之前的两次一样在极尽所能的讨好简教授。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能让他放松下来。
近在咫尺的呼吸,和温热的水流还有柔软的手都交织成了一张巨网,把简教授网在其中,逃无可逃。
洗澡洗得大汗淋淋精疲力尽。
穿上睡衣将浑身遮挡的简繁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却被放回床上时,白发男人又吻了吻他的紧皱的眉头,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看着皱巴巴黏糊糊的床单,简教授毫不客气地指使人道“把床单换了。”
“好”白发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像是丝毫也不觉得被这样粗声粗气地指使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然而感觉像是受到了肯定一般,热切地忍不住又亲了亲简繁的唇瓣,将人轻手轻脚地放在椅子上,去衣柜里寻找床单被套。
铺床单很容易,但是这人明显不擅长套被套。
将鹅绒的被子塞进去,却又在被套里皱成一团甩不开。
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依然如此,最后像是较上劲一样,抿着唇把自己钻进了被套里。
简繁很无语地看他在被套里像一只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
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钻进被单里的男人终于将被子的四角铺平,拉上拉链后,一脸邀功地看向简繁。
那瞬间,简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恍了恍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