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的视线紧凝在她的面上“有这般灵验”
江萤不敢与他对视。
她支支吾吾地道“也许是癸水快来了。故而觉得疼,殿下还是别让医正来了”
她这般说着,便赧然低首,顺势团进锦被“臣妾要睡了,殿下也早些安寝。”
容澈唇线紧绷。
就在榻前看她良久。
见她迟迟不转身,似真的就这般睡去。
终是抬手将宫娥遣退。
帏帐垂落,灯烛吹熄。
寝殿里陷入昏暗。
就当江萤忐忑地想着要如何留住容澈的时候。
身旁的衾褥陷落,是他同时翻身上榻。
江萤脊背微僵。
更是半点不敢动弹。
好在容澈也未做什么。
而是就这般强压着情绪陪了她一盏茶的时辰后,方语带烦躁地问道“不疼了”
江萤犹豫顷刻,还是轻轻应了声。
语声未落。
容澈当即便自榻上起身。
没有半分迟疑,他当即转身向外。
显然是余怒未消,还要去宫里给她讨什么公道。
江萤情急间来不及多想。
急忙自榻上半坐起身,双手便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殿下”
容澈身形顿住。
顷刻后,他终是回转过身来。
“你真会挑时辰”他剑眉紧皱,但还是顺着她的动作,将她轻薄的襦裙解开。
微热的夏风与他的滚烫的呼吸拂在她赤露的肩胛。
江萤轻颤了颤。
同时也回过神来,匆忙抬手抵上他的胸膛。
“李太医说过”
她脸颊红透“不宜太过频繁。”
容澈眼底晦色涌起。
他反握住江萤的手腕,将她的素手搭回自己的腰间。
他冷声质问道“那你适才在做什么”
江萤面红欲燃。
她窘迫地想要松开手,但容澈反倒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
俨然是不问出缘由誓不罢休的姿态。
在他的目光里,江萤愈来愈慌乱。
最终还是在他恼怒前胡乱开口道“臣妾,臣妾独自一人难以入睡,想邀殿下共眠。”
她的话音落下。
寝殿里有顷刻的寂静。
便连容澈的语声都生生顿住。
江萤更是面红耳赤。
她迅速缩回手腕,将自己连人带脸埋进丝被。
恨不能就这般昏睡过去。
寝殿里又是良久的沉寂。
继而容澈再度上榻。
他就在她的身畔躺下。
略等了稍顷,见她并无回应,他的眉心再度凝起。
他伸手掰过她的肩,那双凤眼沉如夜色“不是说要共眠”
江萤被他看得满脸滚烫。
但话已说出,不好反悔,也不得不伸手环过他的腰身,又将脸枕在他的胸膛上。
容澈微顿。
顷刻后亦抬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他的温度炽热,在这般闷热的夏夜里似要将她点燃。
江萤不由得轻颤了颤。
她抬起羽睫,对上容澈晦暗的视线。
“孤睚眦必报,等不到七日。”他眼底浓云卷积,将她的腰肢握紧“去永州的行程提前。”
“明日便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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