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道:“不,诺力,我能感觉到,席琳娜还是爱着西蒙的,十五年了,席琳娜和西蒙分开十五年了,她原本是有机会再婚的,可是她并没有。”
罗猎道:“那也不一定,或许席琳娜只是为了你才拒绝别的男人。”
艾莉丝夸张惊呼道:“哦,上帝,是你了解席琳娜还是我了解席琳娜?诺力,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呢?”
罗猎摇头笑道:“当然是你更了解席琳娜,所以,我不敢跟你赌。”
艾莉丝满意笑道:“这还差不多。诺力,待会你替我问问西蒙,他为了我,为了席琳娜,真的愿意抛弃他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吗?”
罗猎道:“一问一答,都很简单,但问题是,他若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又该如何证明他没有说谎。”
席琳娜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道:“那还不简单吗?他要是真的愿意,就让他离开圣约翰大教堂,去纽约等着我们。”
罗猎耸了下肩,笑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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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金山安良堂堂口二楼曹滨的书房中,一个三十来岁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白皙男人正在跟曹滨说着话。曹滨看上去很轻松,惬意地抽着雪茄,品着香茗,跟那白皙男人聊着国内的形势。
“许先生,说实在的,我曹滨非常敬仰贵组织的每一位成员,十三年前,我便和贵组织的孙先生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这座楼房还是一片平地,总堂主栖身与咱们金山唐人街的一座破旧小楼上,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座小破楼的门牌号码,新吕宋巷36号,那座小破楼有多寒酸你都不知道,单说门口的台阶吧,逼仄得仅能容纳一人上去。便是在那种环境下,我听了孙先生的演讲,从而对祖国的未来重燃了希望。若是没有孙先生,我曹滨恐怕到现在还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
白皙男人道:“滨哥,还是叫我公林吧,您这一口一个许先生,都把我叫得生份了。”
曹滨微笑着点了点头,抽了口雪茄,接着说道:“说起来也是个笑话,咱们总堂主当初请我为孙先生做保镖,一开始我可是跟总堂主讨价还价一点也不松口,可完成了保镖任务后,我居然忘记了向总堂主讨要佣金了,反而倒贴钱协助总堂主建立了这安良堂。”
许公林扶了下金丝边眼睛,跟着笑道:“滨哥当时肯定没想到十三年后的今天,滨哥重操旧业,又做了我许公林的保镖。”
曹滨道:“此话却是差矣!十三年来,我时时刻刻无不盼望着能为贵组织再奉献一份绵薄之力,今日终于盼来机会。”
许公林微微摇头,道:“滨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四年前,若不是滨哥出手相助,公林又如何能顺利得到那份名单?”
曹滨摆手笑道:“不是忘记,实在是那件事太过简单,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