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有一个疑惑如果马西亚沃克给海伦的药物真的和她的死亡有关有什么药会导致一个人被别人杀死吗”
“我正在考虑这件事。”佩斯利无意识地抚摸着台阶上斑驳的纹路,“我不知道那种药的传播范围,但它的影响似乎是随机的还有很多我搞不明白的部分。”不过佩斯利并不觉得苦恼谜团再多也远不如一只时刻监视自己的渡鸦那样令她厌烦。
尽管如此,佩斯利还是轻轻叹气“哥谭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我得多待一段时间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公寓大楼“我原来的房子太小这里感觉还不错。”
“你打算搬到考文特里”律师有些难以理解,“不觉得这地方有些太潮湿了吗”
佩斯利耸肩“考文特里离哥谭大学很近。而且潮湿不是坏事,我养了条鳄鱼罗西南多,她会喜欢这儿的。我还能给她订制大一点的生态缸。”佩斯利有些失望地补充道“不知道为什么,哥谭的宠物管理条例格外严格。我不能把鳄鱼带到街上散步,以后只能去天台了。”
“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哪个州会允许把鳄鱼带上街的。”
“是吗”佩斯利有些惊讶,“我记得以前常看到有人溜鳄鱼或者美洲狮啊这几年管得严了吗”
律师立刻微笑着改口“你说的对即使带上街,也没人敢当场追究。罗西南多开心就好。”
佩斯利赞同地点头“罗西有白化病,她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在家里也很少动弹我有些担心她。”
“不必太担心,佩斯利。我是盲人,所以我有发言权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
马特摘下墨镜,他的眼睛像两颗琥珀色的玻璃球,明亮剔透,但只能无意义地反射事物的倒影。佩斯利默默看着他,然后平静地问道“马特,对你来说,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的眼疾是后天形成的,所以,我还记得世界原来的模样。至于现在,我可以靠其他感官构建立体的图像”马特神色平静地面向前方,“我能看到一个燃烧着的世界。”
“热成像那种燃烧”
“可以这么理解。”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这很讽刺我是天主教徒,结果对我来说这个世界和地狱差不多。”
“严格地说,没人知道地狱是什么样的。”无神论者佩斯利煞有介事地分析道,“如果要存放大量的灵魂,那基础设施应该也得跟上这是维护治安的重要基础。”
“佩斯利,有人说过你很不会安慰人吗”
“大家都这么说。”
或许是因为罗西南多,佩斯利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求知欲。她往律师身边挪了挪“来做个实验吧。”
“什么实验”
“感受一下,我长什么样”
“呃,怎么感受”
“尽你所能地感受罗西喜欢我摸它,触觉是不是更方便感知环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