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喻老师真是没见过厉害,不知道天高地厚。
谢鹤语的目光慢慢往下扫。
那眼神很慢,就跟x光扫描仪似的,连皮带骨都要被拆了,喻闻撇开脸,不太自在。
谢鹤语一把将他抱起来,掐着腰转了个向,按在洗手台前。
“诶,硌”
“别动。”
“”
“腿并拢。”
“”
“腰塌下去。”
谢鹤语的口吻带着很严重的命令意味,有点点像很久以前,自己生病那次。喻闻知道他性格包容,很少生气,越是如此,他语气一旦严肃起来,喻闻就会没由来心虚。
一心虚,就会乖乖按照指令照做。
谢鹤语抹开镜子上的水雾。
喻闻抬头看,看见自己被热气熏得面色绯红,腰塌得极低,臀高高翘起,t恤下摆裹住圆润臀瓣下一秒,那点遮羞的布料被谢鹤语扒开了。
他忍不住喘了一下,羞耻地低下头。
谢鹤语俯下身,吻他的耳朵尖。
“小喻老师再并紧一点。”
胡闹到有点晚,谢鹤语帮忙吹头发的时候,喻闻抵着他的胸膛,差点睡过去。
谢鹤语熟练地去吻他的唇角,喻闻捕捉到熟悉的气息,明白能休息了,登时舒服地往谢鹤语怀里钻,找了个惬意的位置,一直到谢鹤语把他抱上床,盖好被子,他都没再醒过。
第二天出发晚了一些。
谢鹤语想跟他一起去路演,奈何楚晗只给了一张票,两人临时上各种a收了两张邻座。喻闻全副武装,帽子口罩遮得严实,宣称要让楚晗以为自己失约,再突然出现,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喻闻问谢鹤语自己的伪装如何,谢鹤语说天衣无缝。
两人穿着同款连帽衫,戴着同款墨镜口罩,信心满满地出门。
到了影院才发觉,没人看电影戴墨镜,他们这样全副武装,反而像异类。
正当喻闻站在检票厅踌躇时,一位女生匆匆从他身边挤过去,不小心撞到他,连忙道歉,盯着他空洞的表情和脸上的墨镜看了会儿,又恍然道“抱歉抱歉不知道您是盲人,真的抱歉,需要我带您进去吗”
喻闻“”
发觉引起了误会,谢鹤语立刻把墨镜摘了下来,道“我不是。”
女生又恍然“原来您只是陪爱人戴墨镜啊,你们是哪个厅我对这边很熟的。”
周围
不少人被说话声吸引过来,听见女生说有盲人,排队的人潮迅速让开了一条路,大家善意地让他们先走。
喻闻摘墨镜的手悬在半空,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
他高低也是个艺人,摘下墨镜被人认出来,引起骚乱也不好。
安静一会儿,喻闻隐晦地戳戳谢鹤语的腰间。
谢老师立刻道“多谢好意,但没关系,我们可以排队的。”
他牵着喻闻的手走到队伍后头,喻闻把帽子戴上,紧紧拽着谢鹤语,低头小步走。